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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298章 典藏验药,证药古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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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298章 典藏验药,证药古籍
        
    黄三炮顺着本源珠指引的方向往药道典藏阁走时,验药箱里的《药道古籍总目》正随着步伐轻晃。封面是用蓝布装裱的,上面绣着 “薪火典藏” 四字,内页记录着历代珍贵药籍的信息:《本草纲目》的不同版本注录、《千金要方》的传世源流、《炮炙**》的孤本特征…… 每条目旁都标注着 “文献价值”“保存状况”“传承意义”,最珍贵的是夹在书中的 “典藏守则”,上面用蝇头小楷写着 “敬惜字纸,护典如命,传薪不辍”,字迹娟秀却透着坚定,此刻在典藏阁的旧墨香里泛着沉静的光。
孙子的酸枝木药箱里,本源珠正与一片宋代《证类本草》的残页共鸣,纸页边缘带着自然的泛黄,箱侧老鳖把背甲贴在箱壁,甲上的水脉纹漫出淡褐色的雾,混着远处传来的讨价还价声 —— 那是古籍交易的谈价声。两人刚推开刻着 “文以载道” 的紫檀门,就被眼前的景象惊得目眦欲裂:原本庄严肃穆的古籍藏馆,如今被隔成 “孤本拍卖区”“残页零售区”,穿唐装的 “掌柜” 正用镊子拆分《本草品汇精要》的孤本,“一页卖五万,凑齐一套能赚百万”,而角落里的 “古籍修复室”(用传统技艺修复残损典籍的地方)被改成了 “仿造工坊”,桌上的金箔、云母片(修复用纸的材料)被换成了廉价的化学浆糊和复印纸,旁边的 “典藏宗旨” 石碑(刻着 “藏以致用,传之后世”)被涂改成 “一本万利,待价而沽”,碑座下藏着几本伪造的《神农本草经》,封皮做得古旧,内页却是打印体。
“爷爷你看,他们把老祖宗的智慧切成碎片卖了!” 小家伙指着最刺眼的 “残页竞价台”,台上摆着《伤寒论》的明代刻本残页,几个收藏家举着号牌疯狂加价,其中一页 “太阳病篇” 被拍出二十万,买家当场用塑封膜将其封住,全然不顾修复师 “需避光保存” 的劝阻,“这哪是典藏,是刨祖坟啊!” 典藏阁中央的 “善本阅览室”(学者研究古籍的地方)被改成了 “VIP 展示厅”,恒温恒湿的展柜里摆着《本草纲目》的初刻本,却允许游客付费触摸拍照,展柜旁的 “借阅登记册”(记着 “某教授借阅《千金要方》研究”)被换成了 “拍卖成交记录”,册子上的 “某老板购得《炮炙**》残页” 字样刺眼夺目,墙角的垃圾桶里扔着被当作 “废纸” 的清代药书手抄本,上面的批注还清晰可见。更刺眼的是门口的广告牌:“古籍投资,一本升值 —— 拆卖更赚,收藏显贵,错过再无”。
黄三炮走到被拆分的《本草品汇精要》前,伸手抚摸剩下的书脊 —— 竹纸封面已有些脆化,书口的磨损记录着它五百年的流传史,扉页的藏书印 “天禄琳琅” 证明它曾是皇家藏品。他从验药箱取出些典藏信物:一把牛角修复刀(刀刃薄如蝉翼,专用于揭裱古籍)、一瓶古法浆糊(用面粉和明矾按比例调制,能保存百年)、一本 “古籍修复日志”(记着 “1987 年修复《本草衍义》,耗时三个月,用去桑皮纸二十张”),往空地上一摆:“这叫‘典藏本心’,” 他拿起修复刀,小心翼翼地展示如何剥离霉变的纸层,“老祖宗留下这些书,是为了让后人学本事,哪能像切肉一样拆分了卖?” 说话间他已翻开《药道古籍总目》:“你看这记载‘乾隆年间,四库馆臣为补全《证类本草》,遍访天下藏书家抄录’,那些搞拆卖的哪懂这辑佚成书的艰难?”
典藏阁老板藏伯戴着白手套走来,手里拿着本线装书,正用放大镜给买家展示 “收藏价值”。他拍了拍黄三炮的修复刀:“黄师傅别拿把小刀装内行,现在谁还在乎能不能看?我这古籍拍卖,能让这些破纸‘体现价值’,一页残纸够你修复十本书,这才是对它们的‘尊重’!” 他指了指电子屏上的 “古籍市场价”,“看见没?《本草纲目》初刻本一年涨了三百万,够你建个新阁,这才是懂行!”
孙子突然把老鳖从药箱上抱下来,往 “仿造工坊” 的假书堆前一放。老鳖对着伪造的《神农本草经》喷出股清水,封面的 “古旧” 颜色立刻晕开,露出下面的白色纸板,内页的打印字迹遇水模糊,“这是假的!” 小家伙举着摄像机绕场一周,镜头里拍到工人用茶叶水染纸做 “古旧效果”,“爷爷说真古籍得看纸墨、看装帧,像这样 ——” 他拿起黄三炮的《本草品汇精要》残页,展示着手工宣纸的纤维和木刻活字的痕迹,引来几个学者的愤怒。
新出现的老修复师修伯背着个藤编工具箱走来,箱子里装着他的修复工具:一套不同型号的竹起子(揭裱书页用)、一沓特制的桑皮纸(修复专用)、一块 “压平石”(压平修复后的古籍),还有一本泛黄的《古籍修复要诀》。老人翻开要诀,里面贴着 1955 年修复《本草纲目》的照片:“这是我师父修复的,” 他指着照片上用金镶玉技法补全的书叶,“当时为找匹配的纸,跑了七个省,哪像现在这样随便复印?” 他从箱底摸出块 “修复传承牌”,“这是文物局发的,证明修复不是简单粘补,是让古籍‘续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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