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晶钻入沈清婉体内的刹那,她的面容瞬间扭曲,仿佛被千万根钢针同时刺痛。原本清秀的脸庞变得惨白如纸,毫无血色,豆大的汗珠顺着脸颊滚滚而落,在地上砸出小小的水痕。手臂和脚脖处,青灰色的蛇鳞如同邪恶的藤蔓,疯狂地生长蔓延,鳞片摩擦时发出细碎又刺耳的"沙沙"声,仿佛恶魔的低语。她的指甲变得尖锐修长,在阳光下泛着金属般的光泽,手指关节不自然地扭曲着,像是正在经历某种可怕的蜕变。
"啊啊啊啊啊啊!我沈清婉才不会输给你这个怪物呢!你不是要夺舍吗!老娘就把你整个吞掉!重樱!给我贴上镇魔的符咒!老娘今天跟它拼了!"沈清婉用尽全身力气嘶吼着,声音中充满了不甘与愤怒,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她的胸腔深处挤出来的。她的双眼布满血丝,瞳孔已经变成了蛇类特有的竖瞳,眼神中燃烧着不屈的火焰,与体内肆虐的邪恶力量顽强对抗。她的牙齿变得尖锐,说话时能看到舌尖已经分叉,像蛇信一样不时探出。
安川重樱听到吼声,身形一闪,毫不犹豫地冲到沈清婉身边。她的双手微微颤抖,却又无比迅速地掏出镇魔符,符咒上古老的符文闪烁着微弱的光芒。这些符咒是她连夜赶制的,每一笔朱砂都蕴含着纯净的灵力。"清婉姐姐,你一定行的,我相信你一定能做到的!"她一边说着,一边将镇魔符牢牢地贴在沈清婉的额头、胸口和四肢上。每贴上一张符咒,沈清婉身上就冒出一缕黑烟,发出"滋滋"的灼烧声。安川重樱的眼中噙着泪水,却强忍着不让它们落下,生怕影响施法的专注力。
女武神阿加斯德展翅飞来,金色的羽翼划破空气,带起一阵强劲的风。她口中念诵着北欧神族的专属咒文,声音低沉而庄严,仿佛来自远古的呼唤。"邪魔退散!"随着咒语的念出,一道耀眼的圣光从天而降,将沈清婉完全笼罩其中。然而,这道圣光非但没有减轻沈清婉的痛苦,反而让她的表情变得更加狰狞。圣光与蛇晶的力量在她体内激烈碰撞,产生剧烈的排斥反应,她的皮肤下不时鼓起诡异的肿块,像是有什么东西在蠕动。
沈清婉再也支撑不住,重重地倒在地上,开始痛苦地翻滚。她的身体扭曲成各种诡异的形状,仿佛被无形的力量拉扯着。她的头发凌乱地散落在脸上,汗水湿透了衣衫,整个人狼狈不堪。她的嘴里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和嘶吼,那声音让在场的每一个人都感到揪心,仿佛能看到她体内正在进行着一场惨烈的战斗。她的脊椎不自然地弯曲着,时而弓起,时而伸展,像是要蜕变成蛇类的形态。
宿羽尘心急如焚,立刻冲上前将沈清婉抱在怀中。她滚烫的身体在他怀中不停地挣扎扭动,仿佛一条疯狂的小蛇。宿羽尘的内心陷入了前所未有的混乱与纠结。曾经面对忽必烈和堕落的阿加斯德时,他能毫不犹豫地采取行动,吸收黑暗能量。但此刻,怀中的是与他并肩作战、有着深厚感情的沈清婉,他怎能忍心伤害她?哪怕有一丝一毫伤害到她的可能,都是他无法承受的。他的手臂被沈清婉的指甲划出道道血痕,却依然紧紧抱着她不放。
然而,陷入痛苦深渊的沈清婉已经失去了理智。她突然一口咬在宿羽尘的手臂上,牙齿深深陷入他的皮肉之中,鲜血顿时喷涌而出。钻心的疼痛从手臂传来,但宿羽尘没有丝毫推开她的念头。相反,他抓住这个时机,开始小心翼翼地吸取沈清婉身上的黑暗气息。"阿加斯德姐姐!你来制造一个屏障!我想到了一个办法!"他大声喊道,声音中带着坚定与决绝。他想起上次在山洞中帮助沈清婉压制寒毒的经历,或许同样的方法能够奏效。
阿加斯德听到喊声,脸颊瞬间涨得通红。昨晚的经历让她立刻明白了宿羽尘的意图,那个场景让她既羞涩又担忧。但她深知情况紧急,没有丝毫犹豫,迅速转过身,向着特种小队和樱花国搜索小队的方向竖起了一道看不见的黑墙,将里面发生的一切暂时隔绝开来。黑墙内形成了一个半圆形的结界,隔绝了外界的所有视线和声音,只留下必要的几个帮手在场。
笠原真由美看到这一幕,无奈地叹了口气:"唉~现在的年轻人~是真不得了啊~居然就这样冠冕堂皇的开始打野战了~"她轻轻摇了摇头,转身向着特种小队走去,准备去解释目前的状况,避免引起不必要的误会。她的步伐轻盈优雅,仿佛不是在处理紧急情况,而是在参加一场茶会。
林妙鸢则快步跑到沈清婉面前,眼神中满是焦急与关切。她毫不犹豫地将掌门玉牌贴在了沈清婉的额头上。玉牌刚一接触,沈清婉便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身体剧烈地抽搐起来,仿佛被雷电击中一般。她不停地翻滚着,每一次翻滚都像是在承受着难以想象的剧痛。林妙鸢咬着牙,死死地将玉牌按在她的额头上,任凭沈清婉如何挣扎,都不曾松手。沈清婉的额头渐渐出现了灼伤的痕迹,皮肤被烫得发红起泡,但那额头上的黑气也在加速流出,仿佛玉牌正在与邪恶力量进行着一场激烈的拔河比赛。雷电之力通过玉牌源源不断地注入沈清婉体内,与蛇晶的力量展开拉锯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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