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鱼记 第496章 四姐五妹守护美丽城

城主把婆婆叫六妹，婆婆有五个姐姐，三姐因为总干坏事，为虎作伥，伤害美丽城的无辜生灵。尤其是三番五次加害婆婆。被婆婆除掉了。不知道现在这个城主是老几。李玉心里纠结着。李玉玉珊小九泉灵儿，曾经见过四婆婆。四婆婆脾气直爽耿直，这位显然不是。那么她或许是大婆婆，也或许是二婆婆。最有大家庭可能的是五婆婆。婆婆曾经对他们说过五婆婆，心地善良，对任何人都是态度和蔼。总是把为美人鱼的世界着想。难道她是五婆婆。

李玉正在纠结呢，婆婆开口了，她说：“孩子你想的没错，我就是你们婆婆的五姐。当年六妹牺牲后，我便接过她的担子，守着这美丽城。”

五婆婆将铜盒放回书架，指尖拂过盒面的纹路，那上面刻着六姐妹的名字，其中“三姐”二字已被磨得模糊，“你心里纠结的，是三姐的事吧。”

李玉点点头，想起那些三姐一次次作祟危害婆婆，危害他们几个人，用毒海藻污染美丽城的水源，害得不少幼鱼失去家园；更在六婆婆与魑魅魍魉拼命的时候，她为虎作伥，时而暗中使绊，时而诡计多端加害婆婆。若婆婆道行高深，婆婆、李与和玉珊泉灵儿和小九，早就被她残害了。恐怕就连海心珠也会落入她手。。

“她走偏了。”五婆婆的声音沉了沉，目光望向窗外的光桥，“当年母亲临终前说，我们六姐妹的血脉能制衡邪祟，可三姐偏信力量能主宰一切，觉得守护是枷锁，反倒被深渊之息的碎片钻了空子。一心要掌控海底鱼人世界。”

玉珊想起曾听闻的细节，忍不住问：“是婆婆亲手……”

“是她自己选择的结局。”五婆婆打断她，指尖捏紧了衣角，“最后那次，她引着魑魅魍魉危害美丽城，眼看就要毁掉人鱼世界，六妹拼死阻拦，用各种方式喊她回头，可她眼里只剩下疯魔。”她顿了顿，声音轻得像叹息，“或许是深渊之息的邪性吞噬她的心智，她那时早已不是自己了。”

泉灵儿抱着金瓶，小声说：“四婆婆以前说过，三姐小时候总把最好的海藻分给大家，怎么会……”

“人心啊，就像海底的暗流，看着平静，底下藏着多少漩涡谁也说不准。”五婆婆望着光桥上来往的身影，小侠正带着银鳞人鱼往这边游，鱼尾扫过光桥的符文，激起一片细碎的光，“但你看，这光桥能搭起来，靠的不是谁的力量，是大家都盼着‘好’的心。

就像六妹，她性子最软，当年为了保护大家，敢用身体挡蚀物幽灵的疯狂；四姐脾气冲，却总在最冷的海沟里给迷路的生灵指路。为弱小生灵出头。”

她转向李玉，眼中带着温和的笑意：“你们见过四姐，该记得她那股子直爽，有啥说啥，从不藏着掖着。我和六妹呢，性子随母亲，总想着能忍就忍，可真到了要护着谁的时候，也能硬起心肠。”

小九突然拍手：“我知道了！六婆婆最勇敢，五婆婆最温柔，四婆婆最厉害，大婆婆二婆婆……”它挠挠头，“她们在哪儿呀？”

“大姐守着先代女王的陵寝，二姐在深海培育能净化邪祟的海草。”五婆婆笑着揉了揉小九的头，“等海底彻底太平了，我带你们去见她们。到时候啊，让大姐给你们讲古老的故事，二姐送你们会发光的海草种子。”

说话间，小侠已游到光桥尽头，看到五婆婆时，银鳞微微一震：“您是……五婆婆？”她小时候听六婆婆提过，五姐总爱用珊瑚珠串手链，给族里的小家伙们当礼物。

五婆婆从袖中取出一串珊瑚珠，递到小侠手里：“六妹说你小时候丢了一串，总哭鼻子，我照着样子重串了一串。”

小侠接过手链，珠子的温度透过掌心传来，眼眶一下子红了。李玉看着她们，突然觉得心里的纠结散了——管她是几婆婆呢，她眼里的温柔，手里的珊瑚珠，还有那句“盼着大家好”的心意，都和记忆里的婆婆一模一样。

光桥上来往的生灵越来越多，银鳞人鱼和美人鱼互相招呼着，幼鱼们在光桥的符文上打滚，发光的水母群围着他们转圈，整个海底都热闹得像过节。五婆婆望着这片景象，对李玉说：“你看，这才是六妹想看到的样子。她总说，一家人哪能分你我，吵吵闹闹也好，和和气气也罢，攥在一起才是力量。”

李玉握紧手中的海心珠，光桥的光芒顺着手臂往上爬，暖洋洋的。他想起灵汐，想起六婆婆，想起那些没能走到最后的人，突然明白，所谓的家族、羁绊，从来不是靠血缘绑在一起，是靠那份“盼着彼此好”的心意，像这光桥一样，哪怕碎过、断过，只要有人愿意搭，就能一直连下去。

远处传来玉珊的喊声：“李玉，快来看！四婆婆带着海草种子过来了！”

李玉笑着应了一声，转身时，五婆婆正望着怪老头的日记出神，阳光落在她鬓角的白发上，像撒了层金粉。他知道，这往后的日子里，还会有新的故事，新的相遇，虽然没有怪老头用笔记下，但那些藏在记忆里的人和事，永远都在这光里，陪着他们一起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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