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布还想说话,大帐内竟然传出女人的轻笑声,而且动人心魄。
吕布闻言,先是一愣,然后明白过来,只觉得主公的心情挺好的嘛!
想到这里,吕布嘀咕道:“女人有什么好的?”
许定睁大眼睛,看着吕布,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
吕布朝许定抱拳道:“既然主公在忙,那我等一会儿再过来。”
说完,他便转身离去了。
月亮挂在虎头山一侧,皎洁的月华洒在大地上。
夏侯渊站在山上,眺望着山下的敌营,眉头紧紧地皱着。他感到肩头一阵酸痛传来,不禁眉头一皱,活动了一下肩部的肌肉。
这时,急促的脚步声从一侧传来。
夏侯渊闻言,不由地扭头看去。
此时,一名斥候快步跑了过来。
那名斥候跑到夏侯渊身边,然后抱拳道:“将军,罗昂军正在秘密调动!一支大军正悄悄地离开了营地,往北边的荥阳而去。”
夏侯渊闻言,心里不禁泛起了嘀咕。
一名部将道:“将军,敌军分兵,我们岂不是可以趁机发动反击了?”
另一个部将立刻反对道:“不可!罗昂狡诈如狐,这显然是他的诱敌之计!他就是要诱使我军出击,好将我们一网打尽!”
夏侯渊一边踱着步,一边思忖道:“说得不错,这个可能性很大。不过,他也有可能是真的分兵了,突袭兖州的边境城池,好迫使主公退兵!”
几名部将闻言,全都吃了一惊。
夏侯渊心里有些恼火,因为之前大败的缘故,信鸽和信鸽香料,已经全部丢失了,而他现在,既无法飞鸽传书传信,也没法接受到别人的飞鸽传书,根本就不知道外面现在究竟是什么情况?
如果荀攸所部在之前的大战中,已然全军覆没,或者是遭受了重创,那么此刻兖州的边境城池,就真的危险了。
想到这里,夏侯渊命传令官派出几名可靠的传令兵,赶赴阳武和豫州的边境城池传讯,同时也要打探那边的情况。
传令官领命而去。
夏侯渊抬头眺望着山下,眉头紧紧地皱着。
接下来该怎么办?
夏侯渊感觉罗昂如果真的分兵去突袭兖州边境城池了的话,那留在眼前的就是疑兵,完全可以发动全面反击,如果分兵突袭兖州是假象的话,那眼前就是一个巨大的陷阱,对方准备了一个大大的套子,就等着自己一头钻进去。
如今做任何决定,都为时尚早,只能再等等看。
罗昂亲自率军,返回荥阳,然后朝阳武进军。
大军日夜兼程,并在一天之后,来到了阳武城下。
荀攸接到急报,立刻让手下官兵严阵以待,而自己也登上城门楼,眺望城外敌军的情况。
令荀攸感到有些意外的是,罗昂军本该急攻阳武,以求在最短的时间内,攻破阳武,从而威胁兖州的,但对手却露出一副不慌不忙的样子。
他们在城外扎下营垒休整,似乎没有立刻发动进攻的意图。
荀攸心中疑窦重重,不敢掉以轻心,并令手下官兵分作两部分,让他们轮流休息和戒备,同时派出信使,赶赴许昌,向曹丕求援。
许昌。曹丕府。
王朗接到曹丕的召唤,匆匆赶了过来。他一见到曹丕,立刻躬身拜道:“二公子!”
曹丕将刚刚收到的书信,递给了王朗,然后对王朗说道:“这是荀攸发来的第二封求援书信!罗昂已经兵临阳武城下,形势非常危急啊!”
王朗闻言,立刻从曹丕的手中接过竹简,然后展开看了一遍。他将竹简卷起,然后皱眉道:“罗昂军的进展,实在是出乎了预料!我军三十万之众,两倍于敌军,而夏侯渊和荀攸又都不是庸才,没想到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就败于罗昂之手!他们不仅损兵折将,而且还丢失了荥阳,就连阳武都处于危急之中了。罗昂真不愧是当世名将啊!”
曹丕没好气地说道:“现在可不是感慨的时候,现在我们要考虑的是该怎么办?父亲将守卫许昌和豫州的重任交给了我,我可不能叫父亲失望了!”
王朗问道:“但不知二公子的想法如何?”
曹丕皱了皱眉,道:“我很为难啊!这城中的兵马也只有几万人。如果支援阳武,从而使得许昌和豫州边境的城池有所闪失,岂不是因小失大了?父亲回来,我该如何交待啊?”
王朗抱拳道:“二公子,阳武的得失,事关重大。如果阳武失去,陈留必然不保。陈留若失,则兖州必失。兖州若失,豫州必然危急。到那时,主公必然会怪罪二公子。”
曹丕踱着步,皱眉道:“你的意思是,非救援阳武不可吗?”
王朗看了一眼曹丕,心里很明白曹丕之所以犹豫,主要的原因可不是因为兖州的安危,而是因为荀攸与其不和睦的缘故,恐怕曹丕还心存借此机会,假他人之手除掉荀攸的念头。
王朗抱拳道:“二公子啊,我等都是在一条船上,可谓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啊!其间丝毫容不得侥幸的成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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