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休息一天,余惊鹤亲自下厨,做她喜欢的佛跳墙。
这道名菜,光是工序就很麻烦,但他却极其有耐心,神情分外专注。
沈怀星倒了杯柠檬茶,趁他没注意加了一堆冰块进去。
然而,就算余惊鹤不抬头,也知道她在干什么。
只听见他淡淡的声音传来:
“别放太多冰,免得胃疼。”
沈怀星只好重新倒了一杯,冰块只加了几个。
“余惊鹤,哪有你这样命令女朋友的?”
余惊鹤轻轻一笑:“这会儿不叫哥哥了?”
沈怀星把那杯加了许多冰的柠檬茶留给他,随口和他呛声。
“你怎么不叫妹妹了?”
余惊鹤轻笑,也没反驳她。
晚上,余惊鹤看着文件,沈怀星枕着他的腿看娱乐新闻。
忽然,她眼珠子轱辘轱辘转了一下,又来了精神。
“哥哥,我们来做点有意思的事情吧。”
余惊鹤没料到她会这么说,缓了缓,饶有兴趣地问道:“你想做什么?”
“想兑现承诺了?”
被他这么一提,沈怀星又想起昨晚在酒店,她许给他的“承诺”。
沈怀星坐起来,双臂环住他的颈项,凑到他耳边道:
“哥哥等会儿就知道了。”
说完,跳下沙发去洗澡。
她这几日忙于工作,余惊鹤过得相当清心寡欲。
但自从破戒后,孤夜独枕的时候越来越煎熬。
沈怀星一通明显的暗示,把他的兴趣钓了个十足。
她洗澡一向很慢,一洗就是大半个小时。
好在余惊鹤耐心十足,穿着睡袍坐在卧室里看文件。
沈怀星裹着个大浴巾,边擦头发边走过来,浑身湿漉漉的甚至都没擦干。
她望向坐在沙发上的男人。
量身定制的丝绸睡袍质地柔滑,领口大敞,她的视线可以从胸口沿着人鱼线一直看到腰腹。
穿成这样,不是明晃晃的引诱吗。
余惊鹤放下文件,语气里充满了引导。
“你想干什么呢?乖宝贝。”
沈怀星抬抬下巴:“去床上。”
眼底还闪着兴奋的光。
床上,余惊鹤握着手里的身体乳,险些要捏碎。
“……”
沈怀星躺在床上,故意装作不懂的样子,歪头问道:“哥哥怎么了?”
原来她大费周章想做的事情,就是让他帮她涂身体乳?
果然她没那么好心,本就没打算满足他。
余惊鹤垂眸看着手中的乳白的身体乳,意有所指道:“哥哥可以帮你涂别的。”
沈怀星反应了三秒,确定他就是在说浑话,恼羞成怒呵道。
“余惊鹤!”
他俯身下去,语气满是调笑。
“浴巾解开。”
说完,他将水乳化在掌心揉开,缓缓覆上她细嫩的白皙肩膀上,接着下移,掌心落在薄背中央。
大概是手法过于生疏,引来她的不满。
“你的手刮得我好不舒服。”
余惊鹤常年训练,又没少握枪,掌心磨出一层细茧,和她悉心呵护的肌肤一比,自然如同砂石般粗糙。
余惊鹤轻笑一声,“娇气包。”
说完,向下,手中加重了力道。
“还不舒服?”
“……”
她把发红脸埋进枕头里,不说话了。
半晌,沈怀星半是撒娇半是嗔怪道:
“你的手能不能老实一点。”
余惊鹤用指腹剐蹭着她腰间敏感的软肉,另一只手禁锢住腰不允许她乱动。
“躲什么?不是让我帮你涂身体乳?”
沈怀星怕痒,被刺激的眼泪快出来了。
“放开我……”
余惊鹤没收手,反而越发变本加厉。
沈怀星只能求饶,把能想到的好话都说尽了。
“不喜欢涂吗?那换种方式好不好?”
“换种能让你舒服的方式。”
“什么?”
余惊鹤凑到她耳边,小声说了一句。
听懂过,沈怀星蓦然睁大眼睛,像只搁浅的鱼一样扑腾了一下,羞恼着直接拒绝。
“不行!”
余惊鹤松开她,让她低头看看自己。
“那我这个样子,该怎么办呢?”
沈怀星:“那样可以,但你刚刚说的……不行。”
余惊鹤顺着她的话问:“哪样可以?”
沈怀星耳尖红了,下意识躲避他牢牢的视线:“就……上次那样。”
余惊鹤轻轻点头,一副明白的样子。
“关灯啊。”
“可惜关灯,我看不太清,怎么办呢?”
沈怀星期期艾艾道:“反正你刚刚说的那种……绝对不行……”
余惊鹤压下嘴角,继续问:“那让我亲一下也不行吗?”
沈怀星挣扎半天,被他一句话堵了回去:
“哥哥这几天都睡的不好,不可以给我点安慰吗?”
她果然被他故意露出这点脆弱打败,心软了。
余惊鹤缓缓笑了笑。
亲一下,可没说亲哪儿。
……
沈怀星再也不信他的鬼话了。
他太会模糊概念和玩文字游戏,她根本玩不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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