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过得好快。在忙碌中鹤云天感觉时间犹如瀑布之水,倾斜而下,飞奔而去。他每天奔波于各个部门之间,协调各种事务,眼睛里常常带着疲惫却又透着坚定。
所有的一切按照鹤云天的设计有条不紊的进行中。
一个月的时间,政府土地划拨所有的手续皆已完成。因为附带治理凤凰山、瑞龙湖作为置换条件,政府的招拍挂也是简单的走了个流程。
这一个月,清华大学李教授带着他的学生们在那间大大的工作室里夜以继日狄工作着。桌上堆满了图纸、资料和各种绘图工具。灯光常常亮到深夜,他们不断修改着方案中的细节,从景观布局到文化元素的融入,每一个改动都倾注了大量的心血。李教授与鹤云天以及夏雨萌爸爸多次深入交流,设计方案三易其稿,最终双方达成共识,敲定最后的方案。当那厚厚的设计方案摆在了余市长以及有关政府部门官员的办公桌上,他们都仔细地审阅着,最后一致同意了这个充满创意和文化底蕴的设计。
而同时,王思远在他那间宽敞的设计公司办公室里,和他的团队对着电脑屏幕上的三维建筑模型反复讨论。又结合鹤云天前段期间向余市长介绍的设计方案,进行融合。王思远他们认真地调整着房屋的户型、外立面的颜色和材质,考虑着如何与周围的自然景观相融合。经过多次与各方的沟通会议,在那间有着巨大会议桌的会议室里,大家各抒己见,最终他的一期安置房设计方案也得到了鹤云天,夏总以及官方领导的认可。
凤凰山、瑞龙湖开发的整个项目就像一台巨大的机器,各个零件有序地运转起来,每一个环节都紧密相连,向着打造一个全新的凤凰山和瑞龙湖的目标稳步前进。
关于拆迁工作,从市到区,从区到街道,到村委,一级一级召开了动员大会。
泰南市大会堂里,余市长站在讲台上,声音洪亮地强调这个项目的重要性,台下坐着各个部门的领导和工作人员,大家都神情严肃地听着。到了区里的会议室,区长对着各个街道的负责人详细布置任务,墙上挂着凤凰山和瑞龙湖的地图。而在街道的办公室里,街道主任把村委的干部们召集起来,分发着拆迁宣传手册,手册上印着未来规划的美好蓝图。凡是涉及到拆迁工作的各级党组织和各级书记都把拆迁工作作为案头第一要务来抓。
由于拆迁政府领导工作部署到位,加之各级干部亲自靠上抓,拆迁工作开展的非常顺利。各级干部就像一支训练有素的军队,分工明确,包干到户,深入到每一户居民家中,耐心细致地做工作。在那一排排老旧的房屋间,常常能看到干部们忙碌的身影,他们或是在和居民坐在院子里促膝长谈,或是拿着文件耐心地解释着条款。自始至终并没有引起百姓上访事件。
对于几个贪心不足的刺儿头,政府部门采取人盯人,人靠人,各个击破的方法,一而再再而三的苦口婆心做工作。在那间位于街道办事处的小会议室里,干部们围坐在一起,讨论着针对每一个“刺儿头”的解决方案。父母做不通的让子女做,子女做不通的让父母做,父母子女做不通的让周围邻居做。有在政府和机关单位或事业单位上班的,有与拆迁户沾亲带故的,让这些人起到带头作用,靠前去做。
拆迁工作中,涌现出不少值得称赞的领军人物。比如街道干部赵大姐更是深入一线,带领团队敲开了每一户人家的门。她总是穿着那身整洁的服装,头发简单地扎在脑后。赵大姐耐心细致讲解政策,苦口婆心地宣传规划。把微笑带给每一户,每一人。尤其是对那些贪恋故土的老人更是微笑有加。
“大爷大妈,咱们这个拆迁啊,是为了让咱们这儿的环境变得更好,变得更美。你看现在,我们这儿住的环境有多差?湖水恶臭,鱼虾不生不说。单就是每到夏天,大雨导致湖水泛滥,臭水遍地流。湖周边的哪个村子,哪家院子不泡在臭水里?蚊虫多的都可以用网捕了,大人小孩哪一个不被蚊虫叮咬,哪一个人不是浑身伤痕累累。现在好了,有盼头了,您老相信在三五年以内,这里就会有漂亮的公园,美丽的山头,清净的湖泊和现代化的小区了。”赵大姐站在大爷大妈家那有些昏暗的屋子里,声音温和而坚定地说道。
大爷皱着眉头说:“我们在这儿住了一辈子了,舍不得啊。”大爷坐在那张有些破旧的木椅上,手不停地摩挲着椅子的扶手。赵大姐耐心地解释:“大爷,我理解您的心情,但是您看啊,以后这里会有更好的环境,而且政府也会给您合理的补偿的,让每一家满意,让群众满意就是我们政府的政策。您老人家再想一想,我们的哪一个村子里还能留住年轻人,有本事的都走了。没本事的,家里穷的,哪个村子里不得有几个十几个三四十岁都说不上媳妇的光棍汉。您老人家再想一想,有多少个姑娘愿意嫁到我们这里?您老人家可不能看着村子就这样一天天的败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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