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明远听着父亲的吼声,想起苏玲曾在婚前夜红着眼问他:“哥,我们真的只能做家族的牺牲品吗?“
此刻父亲冰冷的话语撕碎了他最后一丝幻想,在苏明远眼中,所有子女都不过是棋盘上的棋子,苏玲从踏入联姻谈判桌的那一刻起,就注定是枚可以随时牺牲的弃子。
苏明远那句“泼出去的水“像重锤砸在他心上,与电话里突然中断的忙音在脑海里反复交织。他清楚商业联姻的本质是利益交换,但那毕竟是他亲妹妹,一边是自己的亲妹妹,一边是整个苏家。
“少爷,那我们是回去,还是去?”一旁的领队眼神带着询问,语气平淡地问道。
苏振邦站在原地,神色复杂地闭上眼,脑海中不断闪过妹妹苏玲的面容和整个苏家的模样。片刻后,他睁开眼,眼底满是无奈与痛苦,深吸一口气,声音沙哑地说道
“回去吧!”他心里清楚,在苏家与妹妹之间,他别无选择。苏家基业不容有失,若是苏家倒下,妹妹在李江海眼中便没了任何价值,只会被无情抛弃。
作为苏家继承人,他肩负着整个家族的兴衰荣辱,这个责任太重,重到他不得不舍弃对妹妹的营救,将苏家利益放在首位。
苏玲看着韩老七在自己身上疯狂撕扯的动作,眼角猝然滑下泪滴,她掌心抵在对方胸口的力道越来越弱,明明心里翻涌着要将他喉管捏碎的恨意,可后颈传来的生理感,那种麻痒感却让四肢逐渐瘫软,裙摆下的小腿正不受控制地发颤。
她能感觉到韩老七掌心的老茧碾过锁骨,那力道带着一种近乎病态的兴奋,每一寸触碰都让她胃里翻江倒海。可偏偏腰腹间的肌肉却在对方真气渗透下阵阵抽搐,像是有无数细针在皮下游走,将抗拒的念头扎得七零八落。
“为什么...“苏玲喉咙里挤出破碎的呜咽。她不明白韩老七为何会突然性情大变,在她的记忆中韩老七早就跟在李江海身边,常年佝偻着背窝在阴影里,枯老的身躯
韩老七的动作突然顿住,老檀木泡在阴沟里的潮气,说话时嗓子眼里呼噜噜的,听着就让人后颈发毛。但在李家人跟前,这老头却完全是另一副模样。之前在自己人面前的时候,韩老七向来和蔼有加,尤其是苏玲的两个儿子,他更是关怀备至,视若己出。
为了改善孩子体弱的状况,他每日亲自熬制汤药,用特殊的手法为他们调理身体。在韩老七的悉心照料下,原本羸弱的孩子逐渐强壮起来,身体素质远超同龄人。
但谁能想到,曾经那个慈爱老者,如今竟会变得如此残忍暴戾。自己的大儿子更是被他间接害死。
“为什么?因为现在,你们没有人能够阻止的了我!我就是你们的神!”说着动作更加疯狂!
苏玲终于明白,那些年的慈眉善目不过是困兽蛰伏,因为他知道自己最多还能活一二十年,因此对什么事情都看得很淡。但是当韩老七冲破境界桎梏的瞬间,被岁月与修为压制的贪婪、怨恨与对权力的极致渴望彻底失控。
他不再需要扮演和蔼长者,积压半生的**化作毁灭一切的狂潮。曾经守护的孩童成了炼丹炉鼎,敬重他的主家成了待宰羔羊,而她,不过是这场疯狂盛宴里最可口的祭品。
与此同时,蓝蝎会所的 VIP包厢内,同样的暴行正在上演。塞莲娜被五六个男人按在床上,猩红的地毯上散落着撕碎的衣物。她咬着牙偏过头,耳后青筋暴起,却在那些人愈发张狂的动作中,悄然按照韩老七传授的秘法运转内力。
“不愧是国外特训出来的尤物!”染着金箔美甲的男人掐住她下颌,酒气喷在她脸上,“这身子软得....”话音未落,他突然瞳孔骤缩。原本瘫软的女人猛然弓起脊背,
塞莲娜终于在被轮番侵占之下,通过功法强行重开了穴道,并且恢复到原来的实力。即使不是先天之境,眼前的这些虾兵蟹将也不是对手。就在一名男子哈哈大笑之际,塞莲娜突然出手,直接扭断她的喉咙。
紧接着就是一场屠杀,“你...你怎么可能!”李江海撞翻茶几退到墙角,西装沾满酒水和血渍。他儿子李昊然更是瘫坐在地,尿骚味混着血腥气弥漫整个房间。塞莲娜赤足踩过温热的尸体走来,染血的手指刚要扣住李江海咽喉
破空声骤响!一道黑影从窗外疾射而入,一掌劈在塞莲娜的脖颈处。瞬间毙命!
“你是谁?为何要救我们?”李江海紧攥着断裂的椅腿,瞳孔因眼前男子的诡异装束剧烈收缩。
男子身高约莫一米八六,肩宽腰窄的身形裹在件洗得发白的工装外套里,下摆还沾着暗褐色污渍,像是刚从下水道捞出来的破布。可偏偏那截露在袖口外的手腕,皮肤异常白皙,指节也不像是寻常家的孩子。
最违和的是他脚下那双沾满泥点的帆布鞋。这副活像拾荒者的打扮,却掩不住他垂眸时,眉骨与鼻梁间流淌的世家气韵,像幅被粗暴塞进廉价画框的古典油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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