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魁首啊!...六六六啊!....。”
“弟儿,不是跟你吹,老子当年.....。”
天下第一和天榜第二,喝上头了,便彻底放飞自我了,划酒拳,吹牛皮,称兄道弟,小日子过得不要太舒坦。
相见恨晚?
对对对。
酒逢知己千杯少。
都性情中人,亦非做作之辈,常态疯魔不发癫狂,还是颇豪迈的,无甚前辈架子,自来这婆罗古刹,还是头回喝的这般畅快。
“有此徒儿,吾心甚慰。”夫子早已吃饱,早已爬上山巅,就蹲在古刹外,意味深长的吞云吐雾,烟雾缭绕中,如似在修仙儿。
徒儿是个活宝,貌似跟谁都能尿到一个壶里,才半日,就哥俩好了,整的他这位师尊,都没好意思进去。
不知何时,楚萧才走出古刹,并未用玄气化解酒意,喝的小脸红扑扑的,一走三摇晃,俨然未瞧见,墙脚还未蹲着一个人。
未瞧见就罢了,他还醉眼朦胧的扒开了小裤衩,也不瞅瞅旁边有人没,捏着小吉吉,便要一阵淅沥沥,要给婆罗古刹避避邪。
“你个小东西。”夫子没了抽烟的兴致,食指拇指紧扣,对着徒儿的传家宝,狠狠弹了一下。
唔!
醉酒的某人,不醒也醒了,小兄弟挨了一顿暴击,不止小脸憋的通红,还泪眼汪汪。
“老头儿,你蹲着干甚?”水,该浇还得浇,就是这泡尿,撒的楚萧龇牙咧嘴,疼啊!
“一边去。”
夫子一手扒开了楚萧,而后便整了整衣领,大步跨入了古刹,吹胡子瞪眼的面目,也变的一脸笑呵呵。
为今这个时代,能让他露出这般姿态的,唯有两人,一为太上皇秦龙尊,另一位,便是天下第一的疯魔。
“哟!来了?阿...嚏.....。”不愧是入天虚的人,打个喷嚏都霸气侧漏,听夫子他老人家,顿有扭头就跑的冲动。
老了老了,跟谁不做噩梦似的,苍字辈...整整一代人,都被这位揍出过阴影,自也包括他,疯魔当年尿性的很呢?
只唠嗑。
不挨揍。
故人难得相见,疯魔也难得收了几分脾性,浑浊的眸中,还有几许缅怀与感慨之色。
岁月如刀,昔日那个剑道冠绝天下的青锋白夫子,已是这般苍老了,已没几年好活了。
“小官儿,来。”夫子的小名,鲜有人记得,自疯魔口中唤出,颇有那么一股子慈父的意味。
同辈,这可不能喊爹,叫一声大哥,天下第一还是当得起的,一把年纪了,权当做一回少年郎。
呼!
古刹外,浇完水的楚萧,并未走,已化解了酒意,扒着门框往里瞅了一眼,见师尊和疯魔对坐饮酒,便未叨扰。
他寻了一块石头,盘膝而坐,正值夕阳西下,晚霞映在他小脸上,宝相庄严,待夜幕降临,一轮圆月,显化虚无。
月圆之夜。
又要走火入魔。
此番,他并未用铁链锁住自己,因为没那必要,他已修佛法,已控佛日,能以楚佛之身,渡楚魔之劫。
以防万一,他还是召出了黑棺傀和阎魔傀,一旦他失心暴走的苗头,便第一时间将他镇压,省的闹乱子。
呜呜呜...!
月正圆,便觉一股神秘之力,冲击他的意识,欲将他拖入无底的幽渊,自外看,那便是他周身,魔煞汹涌。
他之长发,也在这个瞬间,如染了鲜血,猩红一片,强大而狂暴的魔力,在体内肆意翻滚,直欲撑爆他体魄。
神海的魔月,不可控了。
乖乖佛未忽悠他,三重以后的魔功,愈发强大,强到魔月都变了形态,化成了一张扭曲的鬼脸,张着血盆大口,欲将佛日吞噬。
“牛逼哄哄呢?”神海两魂见之,大气不敢出一声,《九幽玄功》是不凡的,一重更比一重恐怖,一旦六亲不认了,必定大开杀戒。
“定。”
楚萧一喝铿锵,撑着最后一份清醒,化身为楚佛,以《万佛朝宗》控佛日,顶住了魔月吞噬。
这好使,有他助威,张牙舞爪的魔月鬼脸,奈何不得佛日,又被硬生生的逼回它那一亩三分地。
“以佛渡魔。”正与夫子畅饮的疯魔,露了唏嘘的笑,“这娃子,比你当年有出息。”
“也不瞧瞧是谁带出的徒儿。”难得天下第一夸赞,夫子当场就飘了,就指着徒儿显摆了。
嗖!
还有看客。
被挂树上的小翠花,终是被放下来了,一路窜上了山巅,身后还跟着火龙,见楚萧,皆眉毛微挑。
他此刻的形态,属实的怪异,明明如一尊小金佛,璀璨佛光普照,经文念诵,可其周身却魔煞澎湃。
“咋个这般熊样。”
“以佛身渡魔劫呗!”
两人虽调皮,未叨扰楚萧,一前一后入了婆罗古刹,是嗅着酒味儿来的。
稀有品种,看的疯魔都神色诧异,灵族小人,炼狱生物,皆有超高的神智。
一场劫。
来的快去的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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