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嫂子,你知道了吧?秦小姐一直在恨你。恨你夺走了我的心呀。”
诗雅默默不语。
她明白了,梦梦一直都在怪她呀。
她应该和轩逸保持一定的距离的,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她还是把他当做兄弟呀。
“轩逸,这件事情可能真的是我做的不够好,我应该和你保持距离的,不应该像现在这样和你聊天。因为梦梦看见了她就会误会的,所以你们还有复合的机会,我现在就给她打电话,我向她解释一下。我对你绝对没有爱情,只有亲情呀。其实这话我之前和梦梦说过,我以为她信我了,没想到她还是不相信我呀。”
诗雅掏出手机,打开秦梦瑶的微信。
只是让诗雅没想到的是秦梦瑶竟然将她拉黑了。
“轩逸,梦梦果然是怪我了,她把我拉黑了。”
“这才是她做事的风格,够狠够绝。拉黑就拉黑吧。甭管她。她本来就是一个任性刁蛮的大小姐,和你完全不一样,我真的挺讨厌那种人的。嫂子,你知道吗?我一直都特别喜欢那个时候卖蛋的你呀。那么清纯那么努力。”
“你的意思是你很讨厌我现在的样子喽?”
“哎呀,不是啦。嫂子,你可千万别误会了。我对你的心呀,永远是日月可鉴的。”
轩逸终于笑了。
能这样痛快的表白也是美好的呀。
“这样的话以后可不能再说了,要不然我老公会生气的。轩逸,你不能还是那么调皮喽。有些话要默默的放在心里,不能对谁都说的。”
“那你对我呢?嫂子,你就从来都没有喜欢过我吗?”
轩逸睁大着两只眼睛看着诗雅,他很想得到答案。
“喜欢呀,我喜欢过,不过和爱情无关。轩逸,你明白吧,我对你的感情是亲情。”
轩逸点点头,“我懂了。嫂子,有你这句话就够了。快说吧,你想听什么书我都讲给你听。”
“好,那你给我讲讲德兰修女吧。”
1997年9月5日,印度加尔各答的雨夜,八十七岁的德兰修女在仁爱传教会总部悄然离世。她的遗体被十二名印度男子抬上灵车时,沿途数万民众自发跪地相送,印度总理瓦杰帕伊称:“她是我们失去的母亲。”这位阿尔巴尼亚裔修女,用一生践行“为最贫穷者服务”的誓言,将加尔各答的贫民窟变为爱的圣地。她的故事被《德兰修女传:在爱中行走》细腻记录,书中通过第一手访谈、未公开信件与历史档案,还原了一个超越宗教与国界的“人间圣徒”。
德兰修女原名艾格尼丝·冈莎·博亚丘,1910年生于奥斯曼帝国科索沃省(今北马其顿首都斯科普里)。“龚莎”在阿尔巴尼亚语中意为花朵,而她的人生正如一朵坚韧的野花,在动荡中绽放。父亲早逝后,母亲德拉娜以“为穷人留饭”的善举,在艾格尼丝心中种下慈善的种子。十二岁时,她加入天主教儿童慈善会,第一次感受到“帮助他人”的使命感。书中引述她的话:“我听到一个声音说:‘来,为我服务。’那一刻,我找到了天职。”
1928年,十八岁的艾格尼丝远赴爱尔兰劳莱特修女院,后至印度大吉岭受训。她以法国圣女小德兰为精神榜样,取名德兰,意为收获者。在加尔各答圣玛利亚修女会任教期间,她目睹修道院高墙外的苦难:麻风病人蜷缩在垃圾堆,垂死者被弃于街头,瘟疫如死神镰刀般收割生命。
1946年,她在火车上经历天召决定走出修道院,走进贫民窟。 1950年,她带领十二名修女,在加尔各答街头建立“垂死者之家”,为被社会遗弃者提供临终关怀。书中描述,她亲手为垂死者洗澡、喂食,甚至从蛆虫中清理伤口。一位曾被她救治的麻风病人说:“她摸我的手时,我感觉自己不再是‘贱民’。”
至1979年诺贝尔和平奖颁奖时,仁爱传教会已扩展至45个国家,拥有610个分支机构、4000名修女与10万名义工。德兰修女却始终坚守贫穷:她的房间仅有一张铁床、一尊耶稣像与三套粗布纱丽,甚至将诺贝尔奖章变卖,资助贫民窟儿童。
德兰修女反对将穷人视为“慈善对象”,而是“我们的兄弟姐妹”。她坚持在“垂死者之家”为临终者举行天主教仪式,也允许印度教徒诵读吠陀经、穆斯林祈祷。书中记录,一位印度教寡妇在临终前说:“德兰嬷嬷让我相信,死亡不是终点,而是回家。”这种对多元信仰的包容,使仁爱传教会成为“无宗教歧视的避难所”。
1992年科索沃内战期间,德兰修女孤身进入战区,对交战双方说:“如果你们不停火,我就留在这里。”双方竟为她的安全达成临时停火协议。联合国秘书长安南感叹:“她做到了我们做不到的事。”这种以生命为赌注的和平行动,源于她对“人类一体性”的坚信:暴力的受害者与施暴者,都是上帝的孩子。
德兰修女的生活简朴至极:一双凉鞋、三件纱丽、每日盐拌米饭。但她认为,物质匮乏反而能让人“更接近上帝”。她曾拒绝美国富商捐赠的豪宅,理由是“豪华的住所会让我忘记穷人的需要”。这种对贫穷的主动选择,与她对精神富足的追求形成鲜明对比:她常说:“我们做的不过是汪洋中的一滴水,但正是这一滴水,让绝望者看到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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