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出突然,总之丹恒在带着白露学习持明族的秘术,而我和小师妹需要遮掩身份不便跟着。”
田粟帅气的打了个响指,给自己换上了条白色裤子和长袖衬衫说道,你别说,这身衣服稍微换一下穿搭就挺符合男士的。
“好家伙,你们出去玩都不带我的?”
“笨,你为了激发星核最终状态把自己折腾成那样,下床都成问题还想跟过去?”
田粟白了穹一眼说道,穹你小子是真的一点都怕死啊,打幻胧你玩命的死磕最终形态,卧底九死一生你也要凑那个热闹。
“嗨,粟哥咱这不是忘了吗?”
“所以说粟哥你是打算去卧底药王密传,然后找到人把他们一锅端了?”
穹一听有卧底这么有意思的事情,顿时也来了精神想要加入,只是他等来的不是田粟的邀请,而是田粟的一口回绝道:
“想什么呢,我是打算利用药王密传传递假消息,与其他仙舟的军队里应外合,争取打得药王密传不敢抬头。”
“这是个拼脑子的活儿,可不是凭着一腔孤勇和不要命的莽劲儿就能完事的。”
“粟哥你少看不起人了,我做起事来还是粗中有细的,卧底什么的我熟的很!”
穹拍着胸膛对田粟示意道,而田粟也是懒得搭理他,而里镜流斜坐在书桌前看着田粟与穹闲聊,她的眼里只有大师兄一人。
不知道是不是想起刚才的事,她嘴角轻扬脸颊上染上红晕看着田粟,可爱的酒窝竟然出现在这么一位冷艳美人脸上……
大家都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也就是最近幻胧作妖出了事,大家闭门不出才让书肆比较清净,换作平时老板可容不得他们这般闹腾。
“欸~三月你这身衣服好漂亮啊,能不能回去借我穿穿?”
白珩在空中绕来绕去看着三月七的衣服说道,她觉得这身衣服很好看,就是武器换成双枪的话估计更好看。
“白珩姐别埋汰我啦~咱们俩的尺寸都不一样你穿着会紧的~”
三月七很是无奈举起双手行法岚西军礼,任由白珩围着自己转悠说道,而白珩却是不依不饶的摇着三月七求着她。
而罗刹……他一直被瓦尔特死死的盯着,这身服饰配置再加上这个形象,瓦尔特生怕他说什么瘆人的话,就比如:
“哈哈哈~你是没有了父亲,但你还有我啊,我完全可以成为你人生的引导者,不是吗?”
“对,就是不要说这个……”
瓦尔特在脑中回忆了这个画面认可时,突然意识到这不是他的臆想,而是罗刹真的在对他说这话!
书肆突然就安静下来了,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了罗刹,他说这句话是真的有些不合时宜,而穹和三月七注意到,罗刹这是在疯狂踩杨叔的雷点……
只见瓦尔特颤抖着摘下自己的眼镜,突然举起权杖猛然回头看着他,他褐色的眼神散发着幽光对着罗刹说道:
“呵哈哈哈!终于是露出马脚了吧,奥托!”
“等等,瓦尔特先生这不是我想说的话,我是……”
罗刹瞳孔骤缩想要解释,其他人也是有些懵的看着他们两人,而田粟三人更是没理清发生了什么,罗刹就嘴欠几句,不至于动手吧?
“去和我的拟似黑洞解释吧!”
瓦尔特似乎听不进别人的话了说道,而他手里的黑洞也已经成型了,这时候田粟再不理解也知道要阻止瓦尔特动手。
眨眼间时间几乎凝滞,田粟穿身着风雅的长袍缓步走到瓦尔特身侧,伸出一指,点在聚焦出来的黑洞上默念:
“无虚无实,无本无相,万物皆为缥缈。”
无形的力量将尚未成型的黑洞拉扯到另一个世界,那就是一个属于记忆与虚无的世界,而田粟收住了力量只把黑洞收了进去……
也只有这时候,大家能冷静下来思考刚才发生了什么,不过显而易见的是,瓦尔特想要对罗刹大打出手……
“瓦尔特先生,你对自己过去的执念太深,若是你走不出过去的阴霾,便没法接纳更好的自己。”
田粟没了往日闲谈时平易近人的市井气,而是有股远离喧嚣的仙气,再配上这宛若仙人谪世的服饰更加风度翩翩。
“我刚才是……”
“长乐天君留下的余威而已,不过欢愉只是勾出了你内心最深刻的负面情绪,若是放下了便不会有事,瓦尔特先生,你陷得太深了。”
“抱歉,是我之前失态了,我感觉自己那一瞬间失去了思考能力,抱歉罗刹先生……”
瓦尔特在想起自己差点做错事的时候,也还不忘对罗刹道个歉,奥托·阿波卡利斯,那个男人已经死了,他也该放下了……
欢愉的气息已然散去,而罗刹似乎检索到脑海中的一句话,忽然声音低沉了下来缓缓说道:
“人一旦魂飞魄散,就无法再起死回生。世界允许意识匹配新的容器,却不允许容器收集消散的意识。”
“想拯救唯一的她,我只能在过去创造出新的可能。这另一个未来,将是属于她的时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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