熄灭屏幕,陆宴州说:“沈南枝,我会证明,到底我和傅清衍,谁对你才是真心的。”
语气低沉,带着不容置疑的肯定。
沈南枝直言道:“怎么,你是想和你小舅舅抢女人?”
这话乍然一听很冒昧。
甚至并不好听。
可一想到接下来沈南枝会回到他身边的画面,陆宴州就提不起半点气氛。
从始至终紧皱的眉心,在此刻舒缓开来。
冷峻的眉眼染着几分势在必得,他说:“沈南枝,你别忘了,我才是那个和你在一起七年的人。”
“人生有很多个七年,就当是喂了狗,”沈南枝应对自如,嘴上半点不给陆宴州痛快,“倒是外甥你,何必耿耿于怀?这让纪云姝怎么想你?”
先前陆宴州和纪云姝都解释过,他们双方都没有任何关系。
甚至从未发生过越界的事情。
是真是假,沈南枝现在并不关心。
她就是在故意恶心陆宴州,才故意提起纪云姝的。
陆宴州眸色漆黑,“我说了,纪云姝与我没有任何关系。”
网上的人都说他傻。
其实他并不傻。
纪云姝和沈南枝,完全就是两个世界的人。
只是当初不知为何,竟处处与沈南枝对着干。
明知她不喜欢纪云姝,却故意和纪云姝走的很近。
甚至为了纪云姝,不止一次忽略沈南枝。
现在想来,令他后悔万分。
可世界上并没有后悔药。
沈南枝轻笑,“是是是,你说的都对。”
语气看似妥协,实则另有一番意思。
用网上的话来讲,就是阴阳怪气,这个东西往往比直接破口大骂的攻击力还要强。
陆宴州心梗。
这时,门口的风铃轻响,一个戴着口罩的女人快步朝着这边走来。
从身形和发型判断,女人正是安柔。
沈南枝立刻提起警惕。
却忽感一阵绵软袭来,让她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
桃花眼瞬间半眯起,语气笃定:“陆宴州,你给我下药了?”
陆宴州没有说话。
安柔说:“沈南枝,把话说的那么难听做什么?只是让你乖一点罢了。”
说完,便把装在玻璃瓶中的蛊虫递给陆宴州,“陆宴州,只要让沈南枝的皮肤碰到这个就行了,不会有任何痛苦。”
上次陆宴州便想要给她下蛊。
却被她直接拆穿,落了空。
这次也是在沈南枝的预料之中,唯一的例外便是他竟会在水中下药。
让她失去力气,没了反抗之力。
就能任他们摆弄。
真是……恶心透了。
接收到沈南枝眼中迸射出的厌恶,陆宴州心中被狠狠一刺,泛起密密麻麻的疼。
蛊虫拿在手中,竟有些犹豫不决。
安柔连忙催促道:“陆宴州,机不可失时不再来,这次如果再失败了,你就再也没有机会了。”
“难道你想眼睁睁的看着沈南枝嫁给你小舅舅吗?”
“你还在犹豫什么?如果你下不去手,那我来帮你!”
安柔说着就要去抢回陆宴州手中的蛊虫。
却被男人躲了过去,让她扑了个空。
安柔露出错愕的表情,“陆宴州?”
陆宴州冷漠的睨着她,“什么时候需要你来教我做事了?”
沈南枝坐在他们对面。
讥诮的望着他们的表演。
内心却希望沈曜快点过来。
毕竟她现在不知道中了什么药,浑身都软绵绵的没有任何力气。
若陆宴州真的强来,她没有半点反抗的力气。
这招……真是损!
安柔老老实实的闭了嘴。
只是看向沈南枝的眼神里,淬满了恶毒的光。
沈南枝,今天就是你的死期!
谁让你爱多管闲事的?
要不是沈南枝从中作梗,她离开陆程锦这个老男人,照样能过得风生水起!
本来和聂湛一切都好好的。
甚至还能借着肚子里的孩子母凭子贵,当上聂太太。
谁知被沈南枝一搅和,一切都变了!
向来对她言听计从的聂湛,开始对她避之不及。
哪怕不要肚子里的孩子,也要跟她断的一干二净。
安柔知道聂湛的决绝,并未强制将孩子留下来。
这样的风险她担当不起。
如果十月怀胎生下孩子后,聂湛不认,那她不就要带着个拖油瓶了吗?
这个社会的法律,遗弃孩子是犯法。
安柔可不想年纪轻轻的就蹲大牢。
于是权衡利弊之下,去医院把孩子打了。
免得拖油瓶影响她以后掉金龟婿。
安柔还年轻。
与沈南枝他们一样,是二十七八岁。
女人只要没到三十岁,那就一切皆有可能。
如果你包养的好,三十岁的女人比二十几岁的女人还受欢迎。
毕竟身上饱经风霜的成熟气质,是经过岁月的沉淀换来的。
安柔一想到接下来沈南枝的下场,就恨不得立马仰天大笑几声。
沈南枝:“陆宴州,你可要想清楚了,如果你这么做,我会永远恨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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