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张真接二连三对李九月使出陷害手段后,江辰、沈冰凤和白冰等人在书房里私下谈论起此事。沈冰凤微微皱眉,眼中带着几分无奈与调侃,看向江辰说道:“色狼老公,你看看,这个李九月根本不是张真的对手啊!你之前不是还说要找个心机女来和张真内耗吗?”
江辰苦笑着挠了挠头,脸上露出一丝尴尬,解释道:“这完全是意外啊。当时看到李九月家里那么困难,她爷爷又因为凑钱给儿媳治病去碰瓷,实在可怜,我就忍不住帮了她一把。我也没指望她能斗过张真,本来想着找心机女的事,谁知道事情发展成这样。”
白冰在一旁轻轻摇头,笑着说:“不过张真这些手段,也太明显了些,稍微想想就能明白是怎么回事。”
沈冰凤点头表示赞同,接着说道:“是啊,这么拙劣的陷害,也就骗骗不知情的人。但李九月这小姑娘也太单纯了,被张真这么欺负,都不知道怎么还手。”
江辰无奈地叹了口气,说道:“她本来就是个普通女孩,哪见过张真这种心机深沉的。算了,大家心里知道就好,就当看戏吧!看看张真还能使出什么花样。说不定看着看着,张真自己就觉得没意思了。”
沈冰凤挑了挑眉,似笑非笑地看着江辰:“你确定只是看戏?我怎么觉得你对李九月这小丫头有点不一样呢?”
江辰连忙摆手,说道:“哪有哪有,我就是单纯觉得她可怜。而且,我可不敢背着你们乱来?
李九月在江家的这几日,可谓是如坠深渊,被张真的各种陷害折磨得狼狈不堪。每一次她试图辩解,都被张真巧舌如簧地压了下去,周围人的怀疑目光如针般刺痛她的心。
这一天,夜幕笼罩着江家豪宅,李九月辗转反侧,难以入眠。她深知,仅靠自己每日做些家务琐事,远远无法偿还江辰为母亲支付的巨额治疗费。在她单纯而绝望的认知里,江辰当初提出让她陪伴一个月的要求,看上的无非是自己的身体,这场交易从一开始就已注定。
怀着满心的无奈与悲凉,李九月起身,简单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物,缓缓走向江辰的房间。她的脚步沉重而迟缓,每一步都仿佛承载着千斤的重量。当她站在江辰房门前时,手停在半空中,犹豫了许久,才终于鼓起勇气轻轻敲响了房门。
“进来。”江辰的声音从房间内传来。李九月深吸一口气,推开门走了进去。房间里光线昏暗,只有床头的一盏小灯散发着微弱的光芒。江辰正坐在床边,看到李九月进来,微微一愣,眼中闪过一丝诧异。
李九月低着头,不敢看江辰的眼睛,双手紧张地揪着衣角,声音颤抖地说道:“江先生,我……我知道我没办法用做家务还清债务,我……我愿意……”她的声音越来越小,脸上泛起一阵红晕,泪水在眼眶里打转,但她强忍着不让它们落下。
江辰看着李九月这副模样,心中五味杂陈。他原本只是出于一时的冲动和某种难以言说的心思提出那个交易,可当看到李九月如此无助地主动献身时,心中竟涌起一丝不忍和愧疚。“李九月,你……”江辰刚想说些什么,却又不知从何说起。
李九月误以为江辰是在犹豫,咬了咬牙,缓缓抬起头,眼中满是决绝与哀伤,说道:“江先生,这是我们之间的交易,我……我准备好了。”说完,她开始缓缓解开自己衣服的扣子,双手因为紧张和害怕而不停地颤抖着。
江辰见状,连忙站起身来,走到李九月身边,轻轻抓住她的手,阻止了她的动作。“别这样。”江辰的声音变得柔和了许多,“我……我不是非要你这样。”然而,李九月却误会了江辰的意思,以为他是在故作姿态。她挣脱开江辰的手,继续解着扣子,泪水终于忍不住夺眶而出,顺着脸颊滑落。
李九月犹如一头犟驴,即便江辰试图阻止,她依旧固执地认为这是还清债务的唯一方式。江辰面对她的坚持,最终无奈地叹了口气,只得同意,嘴里念叨着:“反正不是我逼迫你的。”
在这略显昏暗且静谧的房间里,气氛逐渐升温,两人之间发生了亲密关系。结束之后,房间里弥漫着一股复杂的气息。江辰静静地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心中渐渐涌起一丝愧疚。刚刚发生的一切,让他突然意识到自己似乎把这个单纯的女孩逼到了绝境。
江辰侧过头,看着躺在一旁默默流泪的李九月,犹豫了一下,还是开口说道:“张真对你的那些陷害,其实我都知道。” 李九月听到这话,猛地转过头,眼中满是惊讶与难以置信,泪水还挂在脸颊上。
江辰避开她的目光,继续说道:“沈冰凤她们也心里有数。只是……只是想看看事情会怎么发展。” 李九月咬着嘴唇,声音带着一丝愤怒和委屈:“那你们为什么不帮我?为什么任由她这样欺负我?”
江辰沉默了片刻,缓缓说道:“我本以为找个有心机的人能和张真内耗,结果遇到你这事,情况就变了。但我也没想到张真会这么过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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