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鼎记之四十二章经秘闻 第204章 太阿剑出鞘

马车驶入京城时，天边已泛起鱼肚白。胡图图站在车窗前，望着熟悉的宫阙楼宇，心中却无半分归属感。怀中的血玺碎片与那枚暗青宝石相互辉映，烫得他手指微颤。韦小宝坐在对面，眼神复杂：“图图兄弟，这回进宫，怕是要面临血玺司的生死劫。你那‘难得糊涂’的本事，可得收起来了。”

胡图图苦笑：“韦大哥，我哪有本事，不过是被先祖阴魂推着往前走罢了。” 他从袖中摸出把古朴的铜锁，这铜锁是昨夜在侯府整理建宁党旧物时偶然发现的，锁身刻着 “太阿”二字，似与建宁王的某段秘辛有关。

“太阿？” 韦小宝凑近，“这名字耳熟，莫不是先皇御用的宝剑？听传闻，那宝剑锋利无匹，能断金斩玉，可惜后来失传了。” 胡图图点头：“我翻过先祖的兵器谱，太阿剑确是建宁王的贴身佩剑，当年随他南征北战，立下赫赫战功。可后来剑却离奇失踪，先祖晚年还为此郁郁寡欢。”

双儿突然插话：“图图弟弟，这铜锁说不定和太阿剑的下落有关。要不咱们先进宫，再细细琢磨。” 胡图图收起铜锁，深吸一口气，随众人踏入宫门。

太和殿前，百官已齐聚等候。玄烨帝身披玄色九龙袍，负手立于御阶之上，威严的目光扫过众人。胡图图怀抱血玺碎片与宝石，快步登上丹墀，跪地呈上密匣：“臣胡图图，奉圣谕探寻龙脉之眼，今携血玺碎片归来，请圣上御览。”

玄烨帝接过密匣，龙目微眯：“爱卿辛苦。” 他命人开启密匣，血玺碎片与宝石的龙纹在晨光中交相辉映，引得众臣一片赞叹。大学士索额图突然出列：“圣上，此血玺碎片既已寻得，是否该择吉日重铸血玺，以正我大清气运？”

“索额图说得有理。” 玄烨帝点头，“不过，在此之前，还需查明血玺司的内应。朕已命锦衣卫严密监控所有可疑之人，只是——” 他忽然一顿，目光落在胡图图怀中的铜锁上，“胡图图，你那铜锁，可有来头？”

胡图图一愣，赶忙将铜锁捧上：“回圣上，此锁是在建宁党旧府偶然所得，臣推测可能与先祖的太阿剑有关。” 玄烨帝接过铜锁，突然发现锁芯暗纹与血玺碎片的龙纹竟有七分相似：“这锁，怕是开启太阿剑鞘的信物。传朕旨意，着内务府彻查太阿剑下落，并宣建宁党旧部胡德进宫问话。”

胡德应召而来时，已包好伤口。他一进殿，瞧见胡图图，眼中闪过惊喜：“图图，你找到太阿剑了？” 胡图图摇头：“胡爷爷，太阿剑下落不明，晚辈只寻得这把铜锁。” 胡德接过铜锁，老泪纵横：“太阿剑鞘就在先王墓中秘室，这铜锁是开启秘室的钥匙。当年剑与鞘分离，本为防血玺司盗取神兵，不想如今竟成了建宁党的转机。”

“先王墓？” 玄烨帝眉心微蹙，“朕记得先王墓早年遭匪寇洗劫，棺椁尽毁，怎会有秘室留存？” 胡德跪地叩首：“回圣上，先王墓的主棺确遭破坏，但秘室藏于墓道偏处，除非知晓密语，否则断然找不到。”

“这密语，胡图图可知晓？” 玄烨帝问。胡德点头：“图图自幼随我念诵建宁党旧典，密语多半记得。” 韦小宝立刻附和：“圣上，要不臣陪图图去先王墓探查？一则查太阿剑下落，二则顺带找找血玺碎片的线索。”

玄烨帝思索片刻，点头应允：“好，朕赐你们尚方宝剑，沿途官员须得听从调遣。另，着图图将铜锁交由内务府铸匠摹刻副本，以备不时之需。” 胡图图与韦小宝领旨谢恩，随即准备出发。

先王墓位于京郊荒野，墓道两旁石像生满青苔，显得荒芜寥落。胡图图一下马车，便觉寒气逼人，这里早年曾是血玺司与朝廷争夺的焦点，如今依旧透着股肃杀之气。

“图图兄弟，仔细瞧瞧这墓道，有没有什么不同寻常处。” 韦小宝提着灯笼四下照看。胡图图点头，依照胡德所教密语，在墓道石壁上轻叩特定节奏。石壁突然向侧滑开，露出条幽深的秘道。

“成了！” 胡图图难掩兴奋。韦小宝拽住他衣袖：“别急着进去，先通风报信。” 他吹灭灯笼，摸出枚铜钱掷向秘道深处。铜钱落地，却无半点回音，显然秘道内别有乾坤。

两人小心入内，秘道尽头是间石室，正中摆放着具铁铸棺椁，棺旁石案上摆着太阿剑鞘，鞘身雕龙画凤，虽蒙尘已久，仍难掩其华丽。胡图图赶忙将铜锁插入鞘侧锁孔，只听 “咔嗒” 声响，剑鞘自动弹开。

“太阿剑！” 韦小宝倒抽一口冷气。石鞘中躺着的，正是那柄传说中的宝剑。剑身狭长，剑刃寒光凛凛，剑柄上嵌着颗血色宝石，与血玺碎片的龙纹遥相呼应。

“这剑与血玺碎片有联系？” 胡图图惊疑不定。韦小宝突然察觉剑鞘内侧刻着几行小字：“太阿出鞘，血玺归位，龙脉在握，气运永随。” 他瞳孔微缩，“这怕是要将太阿剑与血玺碎片合璧，才能彻底开启龙脉之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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