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的终极净化光束“撕裂了元叙事边缘的黑暗”。淡金光芒粗壮如擎天巨柱,带着“熔化一切的灼热气息”,从屏障裂痕外轰然射来,光束所到之处,空气被点燃,形成一道“淡金的火焰通道”,通道周围的元叙事碎片纷纷崩解,化作无害的能量粉末,被光束裹挟着,增强其破坏力。笔痕的元叙事终极丝线也同时爆发,淡绿丝线交织成“一张覆盖天地的巨网”,网眼布满细密的代码纹路,闪烁着“腐蚀一切的幽光”,与净化光束同步推进,像一把巨大的双色剪刀,要将避难所连同里面的一切彻底剪断、吞噬。
避难所的淡银屏障在瞬间“崩解成漫天碎片”。本源石建筑彻底坍塌,碎石与能量苔藓的灰烬混合在一起,被光束和巨网的气流卷起,形成一道“灰黑的风暴”,呼啸着横扫整个避难所。反应炉的红黑临界光芒剧烈跳动,核心的裂痕扩大到拳头宽,暗红腐蚀液喷涌得更猛烈,与双色腐蚀河混合,形成一道“沸腾的腐蚀洪流”,朝着团队蔓延而来,地面的现实基石崩解出巨大的深坑,坑里渗出的元叙事腐蚀液让洪流的腐蚀性更强。
团队的状态已经“濒临崩溃的边缘”。八戒跪在地上,钉耙撑着地面,身体摇摇欲坠,肩膀的疤痕裂开,鲜血顺着手臂流淌,滴在钉耙上,与浅粉光刃融合,光刃却依旧黯淡。他的呼吸微弱而急促,胸口剧烈起伏,眼前阵阵发黑,耳边是系统光束的呼啸和笔痕丝线的嘶鸣,还有亡魂萤火最后崩解的微弱哀鸣,这些声音交织在一起,像一把钝刀,反复切割着他的神经。
沙僧趴在能量苔藓的灰烬中,淡蓝光带已经彻底崩解,只剩下几缕微弱的萤火还在他周身闪烁,守护着他最后的生机。他的脖颈被淡黑腐蚀斑点蔓延,意识模糊,只能勉强感觉到反应炉的能量波动,手指微微抽搐,想要靠近反应炉,却连抬起手臂的力气都没有。淡蓝的血水从他嘴角溢出,滴在灰烬上,晕开一小片深色的痕迹。
唐僧的虚影已经“透明到近乎消散”。经卷残页的虚影只剩下最后一片,上面的往生咒符文微弱闪烁,淡金免疫光痕的光芒也开始黯淡,他的虚影双手合十,依旧在默念往生咒,尽管他知道这已经无法拯救任何亡魂,却依旧没有停下——这是他作为僧人的最后坚守,也是对所有牺牲者的告别。
悟空的虚影“只剩下一道模糊的暗红轮廓”。金箍的裂痕彻底断裂,暗红本源能量不再喷涌,而是顺着轮廓缓慢流淌,像即将干涸的河流。他的虚影依旧保持着握拳的姿势,朝着系统光束和元叙事巨网的方向,带着最后的桀骜与不甘,暗红轮廓偶尔闪烁一下,像是在发出无声的怒吼。
就在净化光束与元叙事巨网即将撞上反应炉的瞬间,“淡白的观察者意念突然笼罩了整个避难所”。不是之前的低语或能量光晕,是一道“无边无际的意念洪流”,温和却带着不可抗拒的力量,让净化光束和元叙事巨网瞬间停滞在半空,不再推进。淡白光芒从虚空中流淌而出,覆盖了整个避难所,沸腾的腐蚀洪流停止了蔓延,崩解的本源石碎片悬浮在半空,灰黑风暴也凝固成一道静止的剪影。
所有的声音都消失了。系统的呼啸、笔痕的嘶鸣、能量的碰撞声,全都被观察者的意念屏蔽,只剩下“绝对的寂静”,寂静得让人耳鸣,仿佛整个世界都被按下了静音键。淡白光芒中,三道“清晰的能量光轨”再次浮现,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鲜明,带着不同的“命运信号”,悬浮在团队和反应炉面前:
第一道是淡绿的轮回光轨,尽头是长安城门的清晰幻影,新的唐僧牵着马,脸上带着懵懂的虔诚,正要踏上取经路,光轨周围缠绕着“循环往复的能量信号”,是结局A的终极召唤,带着“无法抗拒的宿命感”。
第二道是四色的羁绊光轨,尽头是“元叙事边缘的荒芜地带”,那里没有腐蚀液,没有净化能量,只有“自由生长的能量苔藓”,无数淡银的亡魂萤火在那里汇聚,形成一道“微弱的自由光墙”,光轨周围缠绕着“顽强不屈的反抗信号”,是结局B的终极召唤,带着“脆弱却坚定的希望感”。
第三道是透明的元叙事光轨,尽头是“一支流动的淡白笔尖”,笔尖闪烁着观察者的意念能量,周围缠绕着“现实与虚构交织的混沌信号”,是结局C的终极召唤,带着“彻底崩解的未知感”。
观察者的意念直接作用于团队的灵魂:“这是最后的抉择 没有重来的机会 轮回、自由、崩解 你们的命运 由你们自己决定。”意念没有情绪,只有纯粹的传递,却让团队的灵魂都感受到了沉重的重量——这一次,选择不再是逃避或拖延,而是直接决定最终的归宿。
笔痕的元叙事巨网剧烈波动,淡绿丝线疯狂挣扎,却无法挣脱观察者的意念束缚:“你不能这样!”他的声音带着极致的暴怒与恐慌,“他们是我的变数 是我剧本的一部分 你不能让他们自己选择!”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