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酒店房间里。刘小莉看着正坐在妆台前,对着镜子精心描摹妆容的女儿,一脸无语,恨铁不成钢的情绪几乎要溢出屏幕。
“一菲!”刘小莉的声音带着压抑的火气,“我跟你说过多少回了?对男人不能太好!你对他们掏心掏肺,他们未必会珍惜,反而会觉得你很廉价,很倒贴!你看看你今晚那样子,居然还当众给他挑鱼刺!你是他的丫鬟吗?我告诉你,你越是这么卑微,他以后越不会把你当回事,早晚把你踩在脚下,捏圆搓扁,吃干抹净!”
一菲涂口红的手顿了顿,透过镜子看着母亲,眼神无比坚定:“妈,表哥不是你说的那种人。我相信他。”
“你相信男人?”刘小莉嗤笑一声,“你相信男人还不如相信一条狗!至少狗给根骨头还知道摇尾巴!你大晚上的,化这么精致的妆,要去哪儿?”
“我……我有事找表哥商量。”一菲眼神有些闪烁。
“我不管你什么事!”刘小莉声色俱厉,“今晚必须回来!听见没有?不准在他那里过夜!”
一菲有些不乐意了,放下口红,转过身:“妈!我是大人了!你能不能别管我管得这么严啊?表哥他又不是坏人,他是我表哥!”
“傻孩子!”刘小莉痛心疾首,“就是因为是你表哥,是亲近的人,伤害你的时候才最深!妈是过来人,吃的盐比你吃的米还多!”
一菲显然没听进去,她拿起口罩戴上,语气倔强:“我走了。” 说完,头也不回地出了门。
“咚咚咚。”墨染的房门被敲响。他刚打开门,一个带着香风的身影就迫不及待地往他怀里扑。
墨染笑着,熟练地用手掌抵住她的肩膀,将人固定在安全距离:“哎哎哎,你这姑娘家家的,怎么老是搞突然袭击,投怀送抱的。我大老远跑来看你,就是为了这点事儿吗?思想纯洁一点行不行?”
一菲仰着脸,口罩上方的大眼睛眨巴着,反将一军:“……那表哥你来看我,就真的是光用眼睛看的吗?不看点别的?”
墨染被她这直白的话噎了一下,随即坏笑:“嘿嘿,流程嘛,总得先看看,后面的环节……后面再说。”
这时,他注意到一菲披散在肩头的秀发还带着湿润的水汽,散发着清新的洗发水香味。“头发怎么都不吹干就跑来了?当心感冒头疼。”他语气带着责备,更多的是关心,“赶紧的,躺床上去,用被子裹好。”
一菲乖乖照做,钻进被窝,只露出一张白皙的小脸,眼睛亮晶晶地看着他,语出惊人:“……表哥,你也来啊。”
墨染:“……咳咳!”他被自己的口水呛到了,“这位女同志,请你端正态度!我说了,我只是为了和你进行一些思想上的交流,纯洁地聊聊天,你不要瞎想。”
然而,半个小时后……
一菲脸颊绯红,气息微喘,用一根手指戳着墨染的胸口,声音带着事后的慵懒和一点点小埋怨:“表哥,你刚才不是说……只聊天的吗?大骗子。”
墨染脸不红心不跳,理直气壮:“聊天环节已经圆满结束了啊。接下来,当然是干点情侣之间该干的正事了。劳逸结合嘛。”
“哼,你说话不算数!”
“习惯就好,习惯就好。”墨染笑得像只偷腥的猫。
“……那个,我今晚得回去的。”一菲小声说。
“不回去会怎么样?”墨染玩着她的头发。
“会被妈妈骂……很凶的那种。”
“你怕吗?”
一菲眼珠转了转,露出一丝狡黠的笑容:“不怕。我就跟妈妈说,是你逼我留下来的,我是被迫的!”
“哟呵!”墨染一个翻身,将她笼罩在阴影下,眼神危险又迷人,“你这小嘴,现在真是越来越厉害了,不仅会顶嘴,还会栽赃陷害了?来来来,让我亲自尝尝,到底有多厉害……” 说完,不由分说地俯身,精准地捕获了那两片柔软的红唇,将所有的“狡辩”都堵了回去。
墨染在香江剧组逗留了两天,充分履行了作为“表哥”的“慰问”职责后,终于动身返回北平。坐上飞机之前,他手指一动,将那条精心剪辑、嘲讽值拉满的无人机视频发布到了星浪微博上。
人是上午登的机,手机关了机。等他下午抵达北平,双脚刚踏上首都的土地,迫不及待地打开手机联网——好家伙,微博提示音跟过年放鞭炮似的,“噼里啪啦”响个不停,差点把他手机给干死机了。
点开一看,那条微博的点赞数已经突破了十万大关,并且那个数字还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疯狂往上蹿!转发和评论更是多得数不过来。
墨染心里有点小得意:看来广大人民群众,对于嘲讽烂片这种事,喜闻乐见且热情高涨啊!
趁着晚上吃饭前还有点空闲时间,墨染舒舒服服地窝在沙发里,开始逛起了评论区。这一逛,可把他乐坏了。真是应了那句话——自古评论区出人才!他怀疑全华夏的段子手和机智鬼都汇聚到他那条微博下面来团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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