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闻云办事效率就是高,不出两天就把老师给请来了。这位李为民教授来头可不小,北平警察学院的资深教授,专门研究公共安全,据说还给不少重要人物上过课。墨染听说后,第一反应是:这是不是有点大材小用了?转念一想,又觉得请个半吊子来教,还不如不教。
就是这价格,着实让人肉疼——十万一节课,总共八节。墨染眼睛都没眨,直接让财务打了定金。这事儿传到杨蜜耳朵里,可把她给惊着了。当时她正在家里吃晚饭,一听这数字,差点没把筷子扔出去。
多少?十万一节课?!杨蜜一口饭差点喷到天花板上,眼睛瞪得跟铜铃似的,听了这课是能上天还是能长生不老啊?这教授是太上老君下凡吗?教的是炼丹术吧?
墨染默默地把脸上被喷到的饭粒扒拉下来,淡定地擦了擦脸。这套动作他都已经形成肌肉记忆了,毕竟杨蜜这一惊一乍的毛病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果不其然,下一秒杨母的如来神掌就准确无误地落在了杨蜜的后脑勺上,发出清脆的声。
跟你说过多少回了,吃饭的时候别说话!杨母气得直瞪眼,手里的筷子差点戳到杨蜜鼻子上,你看看你,又把饭喷到小染脸上,这都第几回了?上次是喝汤,上上次是吃面,你能不能长点记性?
杨蜜揉着脑袋,委屈得不行,嘴巴撅得能挂油瓶:妈,你听到他说什么了吗?他花八十万请别人来讲课,就讲八节课!这不是冤大头是什么?八十万啊!都能买辆不错的车了!
又没花你的钱,你这么激动干什么?杨母嘴上这么说,却也不由得转向墨染,语气缓和了些,不过话说回来,小染啊,你们那个课确实有点贵。你杨叔叔忙活一年,也就挣个十万块,刚够人家讲一节课的。这钱花得是不是太冲动了点?
墨染不慌不忙地放下筷子,拿起纸巾擦了擦嘴,这才慢条斯理地解释道:阿姨,人家是正儿八经的大学教授,请到企业授课肯定不便宜。再说了,这课也不是我一个人上,公司所有艺人都要参加。您想啊,只要这课能帮任何一个人避免一次麻烦,那这钱就值回来了。比如说要是能躲过一次狗仔的偷拍,或者识破一个商业陷阱,那挽回的损失可不止八十万。
嗯,你这么一说,倒也有道理。杨母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又夹了块红烧肉放到墨染碗里,还是小染想得周到。
眼看着自家母亲三言两语就被墨染说服了,杨蜜气得张牙舞爪:妈!那些教授都是沽名钓誉,根本没什么真本事!想学这些东西,网上看视频不就行了?还免费!
话音刚落,杨母又是一巴掌拍在她脑袋上,这次力道明显加重了:你这臭丫头,嘴里没个把门的!你这么说,不是把你大伯也骂进去了?
原来杨蜜的大伯是清华大学数学系教授,家里出了不少高材生。可惜杨蜜在数学这方面,实在是缺了那么点天赋......每次家族聚会,她最怕的就是被问到学习成绩。
我大伯当然不算沽名钓誉,杨蜜嘟着嘴,揉着被打疼的后脑勺,但他讲的课我是真的一点都听不懂。上次他给我讲微积分,讲了两个小时,我跟听天书似的。
有没有可能,不是你大伯的问题,是你的问题?这么好的补刀机会,墨染怎么可能放过。他故意眨眨眼,露出一副无辜的表情。
杨蜜狠狠瞪了墨染一眼,那眼神简直能杀人。她伸手就要去掐墨染的胳膊,可惜杨母动作更快,一把掐住她的耳朵:你能不能好好吃饭?要是不想吃,就等我们吃完把碗洗了!
......杨蜜气得直跺脚,却也只能乖乖坐下,用筷子狠狠地戳着碗里的米饭,仿佛那是墨染的脸。
饭后,墨染站在厨房门口,笑嘻嘻地看着正在洗碗的杨蜜。光是看她的背影,都能感受到那股子怨气,简直快要实体化了。墨染想笑又不敢笑出声,只好拿起一个苹果啃了一口,结果被酸得龇牙咧嘴。
别生气啦。墨染把咬了一口的苹果递到杨蜜面前,故意在她眼前晃了晃。
没削皮,我不吃!杨蜜倔强地别过脸,手里的洗碗布都快被她搓烂了。
营养都在皮上,来,吃一口。墨染故意把苹果往她嘴边凑,差点蹭到她脸上。
杨蜜狠狠地咬了一大口,那架势,仿佛咬的是墨染的肉。她一边嚼一边含糊不清地说:酸死了!你这是存心报复!
你说你,干嘛老是跟我作对?墨染无奈地说,顺手接过她手里的盘子擦干,最后吃亏的还不是你自己?
哼!有压迫的地方就有反抗!杨蜜挥舞着沾满泡沫的双手,泡沫溅得到处都是,我是不会放弃的!总有一天我要让你知道我的厉害!
墨染一头雾水,完全不明白这丫头的脑回路:我什么时候压迫你了?我最多压过你!
别狡辩!杨蜜气鼓鼓地关掉水龙头,转身面对墨染,这是我家,就你一个外姓人。现在倒好,你在我家里作威作福,搞得你才像是我爸妈的亲儿子,我倒像是外面抱来的!我告诉你,这个家的话语权,我一定要拿回来!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