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的人围着贾家、傻柱家的门,七嘴八舌地喊:
“贾张氏快出来啊!赌约不能不算数!”
“傻柱别躲了,男子汉大丈夫,愿赌服输啊!”
大家都踮着脚,就盼着两人出来,好瞧这出热闹。
陈大力扫了眼紧闭的两扇门,转头对着闫解放说:“解放,给你两毛钱,去敲傻柱家的门,让他出来。”
又掏出两毛钱递给刘光天,“光天,你去敲贾家的门,叫贾张氏或者贾东旭出来回话。”
闫解放和刘光天眼睛一亮,立马接了钱。
两毛钱能买不少东西,还能凑个热闹,多划算。
一旁的刘海中和闫阜贵压根没拦着:
刘海中是想看易中海的“见证”能不能算数,顺便看贾家、傻柱出糗。
闫阜贵则是觉得,有热闹看还能让儿子赚点零花钱,何乐而不为?
毕竟赌约是易中海亲口见证的,总不能让他们说推就推。
很快,闫解放和刘光天就砰砰地敲起了门,喊声比之前的街坊还大:
“傻柱哥,开门!陈大力哥叫你呢!”
“贾婶,快出来,该兑现赌约啦!”
闫解放和刘光天敲了半天门,里面还是没动静。
陈大力转头看向易中海,语气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易大爷,您是见证人,现在他们躲着不出来,要不您先替他们把收音机钱垫上?之后您再跟他们要,您看这办法怎么样?”
易中海哪愿当冤大头,赶紧摆手,只能亲自上前,先敲了敲傻柱家的门,沉声道:“傻柱,开门!别躲着了!”
敲了两三下,门终于开了。
傻柱没法不给易中海面子,毕竟一大爷平时常帮他,还是院里的管事人。
他一出来,院里人就七嘴八舌地议论:
“这才像话嘛!”
“躲着算啥本事,四九城汉子哪有这么不敞亮的!”
傻柱的脸瞬间红了,梗着脖子反驳:“谁说我不敞亮?我这不正找钱呢吗!”
说着,他从兜里掏出一沓钱,在手里晃了晃。
四合院的人眼睛都看直了。
那沓钱看着就厚实,不少人都悄悄咽了咽口水,心里直痒痒。
傻柱瞥见众人的反应,又得意地看向陈大力,嘴硬道:“我还以为你没考过呢,刚知道消息就赶紧找钱了!你急什么?”
陈大力没跟他计较,我急,我太急了。
反正最后得收音机的是自己,让傻柱得意这一会儿,也没什么。
许大茂在人群后面阴阳怪气地插了句:“傻子,是不是心疼钱了?不然刚解放敲门你咋不开呢?”
傻柱本来就憋着火,一听这话,立马瞪过去,眼神凶得吓人。
许大茂没敢再硬刚,赶紧缩了缩脖子,往后退了退,不敢再吭声。
陈大力没理会这小插曲,转头又对易中海说:“易大爷,傻柱这边解决了,还有您徒弟家呢——总不能一直躲着吧?当初赌约说得明明白白,哪能说变就变。”
易中海被众人的目光盯着,没法再推脱,只能硬着头皮挪到贾家门口,敲了敲门,声音带着点无奈:“东旭,出来吧,躲着也不是办法。”
门里没传来贾东旭的声音,倒是贾张氏带着哭腔喊:“就不出去!我昨天就是看着好玩,瞎开的玩笑!你们怎么还当真了?”
她心里只有一个念头。
只要能不赔钱,耍无赖也认了,哪管什么赌约不赌约的。
院里人一听这话,顿时议论开了:
“这哪行啊,玩笑能随便开?”
“就是,当初喊得比谁都响,现在又不认账了!”
议论声越来越大,都在替陈大力抱不平。
屋里很快传来激烈的争吵声。
贾张氏死死拽着贾东旭的胳膊,不让他开门:“不许出去!出去就得赔钱,咱哪还有钱啊!”
贾东旭红着眼眶,声音带着疲惫:“人家都堵到家门口了,总得把话说清楚,总不能一直躲着!”
“说清楚?说清楚就得掏一百多块!”
贾张氏的声音带着哭腔,“之前刚赔了三百块,我那点养老金早空了,就剩你每个月给的三块钱,赔了钱咱全家喝西北风去?”
秦怀茹也挺着大肚子,拉着贾东旭的衣角,哭得梨花带雨:“东旭,咱真没存款了,要是再赔了收音机钱,以后孩子出生了可怎么办啊……”
屋里的拉扯声、哭喊声透过门缝传出来,院里人都安静下来,眼神里有同情,也有无奈。
贾家的日子确实紧巴,可赌约是当初自己定下的,现在耍赖,总归说不过去。
陈大力站在原地没说话,心里也清楚贾家的难处。
但规矩就是规矩,要是今天认了贾张氏的“玩笑话”,以后这院里的事更难论理。
易中海要的就是这个场面,他转头看向陈大力,语气带着点道德施压:“大力啊,贾家日子本就困难,这要是真赔了钱,这个家怕是要散了。你忍心看着院里街坊落到这个地步吗?”
这话一出口,院里人都齐刷刷看向陈大力,眼神里带着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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