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燃的声音哑得不行,带着一种近乎哀求的急切,根本不等苏软回答,就迫不及待地低头攫取了她的唇瓣。
这个吻不同于昨天在台球厅那个带着炫耀和冲动的吻,也不同于试衣间里那个浅尝辄止的试探。
它充满了压抑了的渴望和一种近乎野蛮的占有欲。
江燃的舌头强势地撬开她的牙关,贪婪地汲取着她的甜蜜,纠缠着她的柔软,力道大得几乎要将她吞吃入腹。
苏软被这突如其来的猛烈攻势吻得浑身发软,大脑缺氧,抵在他胸口的手渐渐失去了力气,只能无力地攀附着他的肩膀,发出细微的呜咽声。
这声音更是刺激了江燃。
他的吻变得更加深入,更加肆意。
一只手紧紧箍着她的腰,仿佛要将她揉进自己身体里,另一只手却开始不老实起来。
那只带着薄茧的大手,原本只是在她纤细的背脊上摩挲,感受着那诱人的曲线。
渐渐地,他开始笨拙的试探,隔着薄薄的针织衫,覆上了那柔软挺翘的弧度。
苏软身体猛地一僵,发出一声更明显的呜咽,试图扭动身体避开。
但江燃此刻已经被**冲昏了头脑,他非但没有松开,反而得寸进尺地用力揉捏了一下,那饱满柔软的触感让他头皮发麻。
他的手甚至试图从衣摆下方探进去,想要直接触碰那细腻的肌肤。
冰凉的指尖触碰到腰际皮肤的瞬间,苏软猛地清醒过来!
这里可是在外面!虽然巷子黑,但随时可能有人经过!
她开始用力挣扎,偏开头躲开他炙热的吻,声音带着喘息和一丝惊慌:“别……江燃……有人会看见……”
她的挣扎和话语像一盆冷水,稍稍浇熄了江燃熊熊燃烧的**。
他动作顿住,粗重地喘息着,额头抵着她的额头,眼神在黑暗中挣扎了片刻,最终还是理智占了上风。
他不能在这里……不能这样委屈她。
他猛地收回那只作乱的手,紧紧抱住她,将滚烫的脸埋在她颈窝里,声音闷闷的,充满了压抑和痛苦:“对不起软软……我,我忍不住……”
苏软能清晰地感受到他身体某处坚硬灼热的抵着自己,也能感受到他全身肌肉的紧绷和颤抖。
她心里叹了口气,伸出小手,轻轻拍了拍他的背,像安抚一只大型犬:“我知道,你,你先……冷静一下。”
江燃抱了她好一会儿,才慢慢平复下急促的呼吸和躁动的血液。
他抬起头,借着远处微弱的光线,看着苏软被吻得红肿水润的唇瓣和泛着红晕的脸颊,眼神依旧暗沉沉的。
他拇指轻轻摩挲着她的唇角,声音低哑:“真想明天就去领证……”
苏软脸颊发热,推开他:“快回去吧,很晚了。”
江燃这才不情不愿地松开她,帮她整理了一下被弄乱的衣服和头发,确认外面没人后才护着她走出小巷。
一直把她送到苏家门口那盏昏暗的路灯下,江燃才一步三回头地离开。
苏软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夜色中,轻轻吐出一口气,摸了摸自己依旧发烫的嘴唇和似乎还残留着他手掌温度的腰臀,心里暗骂这小狼狗体力是真好,可下手也没个轻重。
她整理好情绪,这才推开那扇令人压抑的家门。
而离开的江燃,走在夜风里,吹了半晌冷风,身体的燥热才渐渐平息。
但脑海里全是苏软在他怀里柔软馨香,任予任求的模样……他低咒一声,加快了回家的脚步。
看来这几天,会非常难熬。
苏软推开那扇吱呀作响的木门,还没完全进去,里面尖锐的哭闹和争吵声就如同潮水般涌了出来,瞬间冲散了她方才在巷子里沾染的那点暧昧暖意。
“我不管,我就要嫁给他!刘文斌怎么了?他是老师,那可是铁饭碗,文化人!比那些只会打架斗殴的二流子强多了!”
这是苏艳华带着哭腔的尖叫,声音因为激动而拔得极高,刺得人耳膜疼。
“放屁!强个屁!”苏大壮的怒吼紧随其后,伴随着一声像是拍桌子的巨响,“老师一个月才几个钱?能跟江家比?”
“人家手指头缝里漏点都比他一年挣得多!你眼睛瞎了是不是?看看人家送来的那些东西!那才是实实在在的!”
王菊花的声音也又尖又利,充满了恨铁不成钢的意味:“艳华,你怎么就这么死脑筋!那个刘文斌有什么好?当众被那么下面子,屁都不敢放一个就跑了!”
“这种窝囊废你嫁过去以后能有什么好日子过?等着受气吧你!听妈的话,赶紧跟他断了,妈以后给你找个更好的!”
“更好的?哪还有更好的?都被你们搅黄了!你们眼里就只有钱!苏软那个小贱人勾搭上的富家子,我偏不!我就要嫁刘文斌,除了他我谁都不嫁!”
苏艳华哭喊着,声音里充满了绝望和叛逆。
“反了你了!还敢顶嘴?看老子不打死你!”苏大壮的咆哮声和似乎是鸡毛掸子挥动的风声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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