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孟最近迷上了“特训”——不是练自己,是练灵猪。起因是上次灵猪被野猪驮着跑,他觉得“丢了归云宗的脸”,非说要把灵猪练成“猪中霸王”。
这天一早,他就把灵猪从猪圈里揪出来,往它脖子上套了个小沙袋。
“第一式,负重冲刺!”啊孟举着金砖当发令枪,“从山门跑到后山,再跑回来,跑不完不准吃早饭!”
灵猪哼唧着不肯动,用鼻子拱他的脚。
“别偷懒!”啊孟踹了踹它的屁股,“你看人家野猪多壮,你再看看你,除了吃就是睡,跟张元宝似的!”
正在算账的张元宝抬头瞪他:“关我什么事?我那是脑力劳动,消耗比你举金砖还大!”
“就你?算错账的时候消耗最大吧?”啊孟回嘴,转头又冲灵猪喊,“跑!”
灵猪被他一吼,夹着尾巴往前冲,沙袋在脖子上晃来晃去,活像个戴铃铛的小丑。没跑两步,它突然停下来,往旁边的草堆里钻——原来发现了块烂红薯。
“我让你跑!没让你找吃的!”啊孟气呼呼地去拽它,结果灵猪叼着红薯就跑,两人绕着院子追了三圈,把晾着的草药都撞翻了。
“啊孟你疯了!”凌汐拿着被压烂的草药出来,“这是我刚采的止血草,你赔我!”
“赔就赔!”啊孟一手叉腰,一手抓着灵猪的耳朵,“等我把它练成霸王猪,让它给你拱十斤回来!”
灵猪仿佛听懂了,突然挣脱他的手,往张皓那边跑,用头蹭张浩的腿,喉咙里发出委屈的哼哼声。
张皓摸着它的头笑:“别听他的,你这样就挺好。”
“好什么好?”啊孟不服,“上次被野猪欺负成那样,以后出去怎么混?”
“人家那是友好交流,”凌汐翻了个白眼,“倒是你,昨天跟卖菜的大婶砍价,被人骂‘不懂规矩’,怎么不见你特训自己?”
啊 孟脸一红:“那不一样!我那是为宗门省钱!五文钱也是钱!”
张元宝凑过来,扒拉着算盘:“说到钱,你上次借我的三两银子,该还了吧?你说要给灵猪买‘特训营养餐’,结果全进了你自己肚子。”
“……下次一定。”啊孟眼神飘忽,突然指着灵猪转移话题,“你看它!居然在嚼沙袋!”
众人一看,灵猪正抱着沙袋啃,把麻绳都咬断了,沙子撒了一地。它还得意地晃了晃脑袋,像是在说“搞定”。
啊孟:“……”
凌汐笑得直不起腰:“我看啊,它不用特训,也比你机灵。”
张元宝最近总说他的账本“不对劲”。
“昨天记的‘灵猪饲料五斤’,今天一看变成了‘五十斤’,”他举着账本给众人看,“我明明写的是‘五’,这多出的一横是谁添的?”
沈小符凑过去:“是不是老鼠爬过?我上次看见只大老鼠,爪子比你的算盘珠子还粗。”
“不可能!”张元宝把账本抱得紧紧的,“我晚上都锁在抽屉里!”
啊孟啃着鸡腿路过:“肯定是你自己记错了,你那脑子,记个账比我举金砖还费劲。”
“你才记错了!”张元宝急了,“我昨晚特意核对三遍!”
为了查清楚,凌汐提议:“今晚咱们守着,看看是谁在捣鬼。”
入夜,四人一猪(灵猪非要跟着)躲在账房窗外。月光透过窗棂照在账本上,静悄悄的,只有张元宝的算盘偶尔发出“噼啪”声——他紧张得在练算账。
到了后半夜,沈小符都快睡着了,突然听见账房里传来“沙沙”声。
“动了动了!”啊孟压低声音,眼睛瞪得溜圆。
只见账本自己翻了页,一支毛笔悬在半空,在“沈小符借二两银子买符纸”后面,添了个“零”,变成了“二十两”。
“是竹精!”张皓一眼就认出那毛笔——上次竹精偷过他的笔。
啊 孟抬脚就要冲进去,被凌汐拉住:“别吓着它,看它还干啥。”
竹精写完,又翻到灵猪的饲料账,把“五斤”改成“五石”,写完还得意地用毛笔敲了敲账本,像是在盖章。
“过分了!”张元宝气得想冲进去,“五石饲料!想撑死灵猪啊!”
灵猪仿佛听懂了,从张皓怀里挣出来,“嗷”一声冲进账房,对着竹精就拱了过去。竹精吓得“嗖”地钻进笔筒,毛笔“啪嗒”掉在地上。
众人进来时,只看见灵猪正抱着笔筒啃,账本上的“五石”被它踩了个黑脚印,倒像是个“五斤”的“斤”字。
“你看,灵猪都比你懂账。”啊孟拍着张元宝的肩。
张元宝看着被踩脏的账本,突然笑了:“算了,就当是……灵猪帮我改回来了。”他拿起笔,把“二十两”划掉,改成“二两”,又对空喊,“竹精!再敢改账,我就把你的竹叶全算成宗门财产!”
窗外传来竹枝晃动的声音,像是在偷笑。灵猪则叼着毛笔跑出去了,大概是想把“战利品”藏起来。
沈小符新研制了“变钱符”,据说是能把石头变成铜钱。他拉着众人去后山试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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