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告大佐!南门…南门主碉堡被不明武器摧毁!城墙多处被毁!城外火力极其凶猛!前所未见!”一个浑身是血的军官冲进来报告。
“八嘎!顶住!命令预备队上城墙!战车小队!把装甲车开上街,准备支援南门!”山本歇斯底里地吼道,试图组织反击。
然而,命令传达不畅,预备队在前往南门的街道上就遭到了来自天空的精确点射——一架通用直升机悬停在安全高度,舱门机枪手冷静地对着下方街道上集结的日军预备队进行了致命的火力覆盖。与此同时,数架无人机牢牢锁定了日军仅有的几辆装甲车。
咻!
一枚小型空地导弹从天而降,直接将一辆刚刚启动的九四式轻装甲车炸成了一团燃烧的废铁。其余装甲车内的日军车长惊恐地看着这一幕,再也不敢轻易暴露。
所谓的反击,尚未成型便已胎死腹中。城内日军陷入了巨大的混乱和恐慌,士兵们听着城外己方阵地不断传来的毁灭性爆炸和城内突然从天而降的死神打击,意志濒临崩溃。一些迷信的士兵甚至跪倒在地,以为是神罚降临。
“敲山震虎”行动,如同其名,猛烈而高效。短短一个多小时内,平安县城外围的日军防御支点被拔除殆尽,核心城防工事遭受重创,指挥系统彻底瘫痪,有生力量和技术兵器损失惨重。
而新一团在现代化火力支援下,以极小的伤亡代价完成了对南门区域的突击和爆破准备,若非计划是“震慑”而非占领,此刻尖刀连已经可以突入城内了。
陈旅长看着屏幕上代表预定打击目标的一个个红色标记被标注为“摧毁”或“瘫痪”,代表日军有生力量的光谱大面积黯淡,而代表新一团的绿色箭头依旧锐利,他满意地点点头。
“陆航分队,停止攻击,保持战场监视。”
“李团长,火力延伸停止,巩固现有阵地,清剿残敌。按计划撤出战斗区域。”
“明白!旅长!”李云龙的声音带着兴奋后的畅快,“这仗打得…真他娘的过瘾!比当年端鬼子炮楼痛快多了!”
和平县城方向,只剩下零星的枪声和燃烧的浓烟。日军的噩梦暂时停歇,但恐惧已经深深植入每一个幸存者的骨髓。
堡垒指挥中心内,一片寂静。老总缓缓站起身,走到巨大的屏幕前,凝视着那如同神迹般的战场态势图,以及画面中残破不堪的平安县城轮廓。
他转过身,目光扫过同样震撼无言的前指将领们,最终落在陈旅长和站在一旁的宋司令身上。
“这…就是‘有限’的威力?”老总的声音低沉而有力,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但更多的是冲破压抑后的激动,“好!很好!这‘山’,敲得山摇地动!这‘虎’…我看它以后还敢不敢龇牙!”
他猛地一拳砸在指挥台上:“传令各部队主官!立刻到前指报到!我们要学的,还多着呢!”
窗外,工程机械的轰鸣声依旧在继续,这座融合了两个时空力量的山谷堡垒,正悄然改变着整个战争的走向。而“敲山震虎”的震撼首秀,仅仅是这场翻天覆地变革的激昂开端。
李云龙摩挲着手中温热的火箭筒发射管,望着远处燃烧的平安县城,咧嘴一笑,眼中闪烁着对下一次行动的无限渴望。
当平安县城的硝烟尚未散尽,陈旅长指挥的电子战分队已启动第二阶段核心任务——"信息瘟疫"。
通过截获日军残存电台频率,持续播放提前录制的"天罚"警告录音,配合定向电磁干扰,使周边三个联队的日军陷入集体癔症。
太原日军司令部收到的最后电文竟是平安县守军发疯般的"铁鸟食人火雨灭城"等混乱描述,彻底动摇了日军高层对情报系统的信任。
李云龙亲自带队在撤离路线布置"礼物":每具日军军官尸体旁都摆放着完好无损的佩刀,刀柄上刻着"诛邪"二字;被摧毁的九七式坦克残骸上用白漆画着巨大的箭头,指向太原方向。
这些充满仪式感的战场符号,配合无人机夜间在日军营地投射的"天照大神泣血"光影秀,引发大规模癔病性夜惊症。伪军部队开始成建制逃亡,携带者传唱着"铁鸟专啄膏药旗"的诡异民谣。
358团观测哨用德制望远镜记录下整个空袭过程,楚云飞在日记中写下"若此等战力为友方军队所有,民族存亡之际,吾辈当如何自处?",其防区悄然停止了对八路的摩擦行动。
重庆的最高官邸,屋内再次传来了器具摔碎的声音,还有那不断地“娘希匹”的叫骂声 。不过最后还是化成了声声的叹息声,一封嘉奖信不情愿的的从最高官邸传送到了晋地的前指。那酸溜溜的的语气措辞惹的前指一众大佬哈哈大笑。
美联社记者杰克逊通过渠道获得战场照片,纽约时报头条《山西上空的谜之铁鸟》引发盟军高层震动,史迪威将军的特使团开始秘密筹划延安之行。
华北方面军紧急叫停"五一大扫荡"计划,将甲种师团后撤至正太线,伪满洲国边境出现不明原因的军队调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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