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清带着齐禹一路奔逃,施展浑身解数,终于离开了王庭,一口气跑到千里之外,这才停下脚步,长舒一口气,神色中满是劫后余生的庆幸:“这里总该找不到了吧?”
齐禹听了,不禁有些无语,心想,谁能一夜之间奔出千里之遥?
就算是北狄最强壮的汗血宝马,怕也难以做到。
他稳了稳心神,耐心解释道:“到这里可以了,再往前,可就进入咱们大明的边境了。”
怀清闻言,从空间里拿出那个装着仿制边境防卫图的紫檀木画筒,郑重其事地递给齐禹,脸上挂着爽朗的笑容,语气大方:“见者有份嘛,空间里的财物,咱俩对半分。等我理出头绪,整理成册,再通知你。”
话虽这么说,可她心里却像被猫抓了一样,暗自叫苦。
那个隐藏在心底的“小财迷”已经开始嘤嘤哭泣:“叫你装大方!叫你装大方!一半啊!我的银子啊!我可爱的、圆滚滚的银子啊!”
表面上却还要维持着这副豪爽的模样,心里别提多纠结了。
齐禹看着她故作大方的样子,心里一阵感动。
毕竟,那可是真正富可敌国的财物,这丫头竟能毫不犹豫地提出平分,这份豪爽实在难得。
可感动没一会儿,他就察觉到怀清的“小心思”。如果她最后说这话时,眼神能再坚定一些,语气别那么飘忽,他说不定就真信了。
他暗自好笑,在心里嘀咕:这口是心非的小东西!
怀清话一出口就后悔了,满心盼着齐禹能客气一句“不用了” ,这样她就能顺理成章地笑纳全部财物。
没想到齐禹嘴角微微上扬,似笑非笑地说道:“那敢情好啊!”
怀清一听,满心期待瞬间落空,像个泄了气的皮球,整个人都蔫了。
她有气无力地说了句“再会” ,便低着头,脚步沉重地打算离开。
“这就走了?”齐禹看着她失魂落魄的样子,忍不住出声问道。
“嗯。”怀清闷闷地应了一声,心里想着:难道还留下来继续伤心?
“东西不要了?”齐禹接着问。
“什么东西?”怀清一听,眼睛瞬间亮了起来,心里燃起一丝希望,难不成是要把半个国库还回来?
齐禹看着她一脸期待的模样,故意逗她,慢悠悠地拿出那几把水果刀。
怀清看清是水果刀后,像触电一般,连忙摆手,脑袋摇得像拨浪鼓:“不必了!不必了!这可是见过血的,我可不敢拿回去。送你了。”
齐禹也不多说,将水果刀又收了起来。
两人背对背走了几步,怀清突然想起什么,停下脚步,转身叫住齐禹:“要不我让唐寅送你一程?”
她神色关切,此地离军营还远着呢,要是倒霉碰上北狄人,那之前的努力可就白费了。
说完,怀清心念一动,召出唐寅。
她蹲下身子,轻轻抚摸着唐寅的脑袋,认真嘱咐它一定要将齐禹安全送回军营。
而后,又对着唐寅温柔地问:“你是自己回来,还是我来接你?自己回来的话,就点点头;要我来接你,就摇摇头。”
唐寅歪着脑袋,似乎认真思考了一下,随后点了点头。
跟唐寅沟通好,怀清再次对齐禹道别:“后会有期!”
“后会有期!”齐禹也拱手回应。
其实,齐禹打心底里不想要唐寅护送,他自认为还驾驭不了这头威风凛凛的猛虎。可看到唐寅认命地蹲在原地等他,也只好无奈接受了。
怀清说完“后会有期”,突然想通了。
分他一半又怎样?
没有齐禹,自己也拿不到这些财物。
她努力打开格局,心想,就算分他一半,自己依旧富可敌国,依旧是令人羡慕的夏?富婆?怀清。
这般自我开导后,她瞬间豁然开朗,心情大好,嘴里哼起欢快的小曲:“我得意的笑,我得意的笑~”
齐禹和唐寅还没走远,清晰地听到了她轻快的歌声。
齐禹不禁感叹:“唐寅兄弟,你家怀清姑娘还是很豁达大度的。这半个国库的财物说舍就舍了,即使再心疼,还能自我调节情绪。”
唐寅一听,心里不乐意了,猛地加速奔跑,差点把齐禹甩下去。
唐寅心里愤愤不平:你们豁达!你们大度!合着老子辛苦一晚上什么都没得到,连一只鸡都没有!还得驼个人赶路,我招谁惹谁了啊?啊!
怀清哼着歌,心情愉悦地闪身回到空间。现在,首要任务是给到手的财物整理收纳一番。
她将所有东西一股脑地摊开在后院草坪上,好家伙,瞬间将后院铺得满满当当,简直就是一座小型的宝藏库。
真要她动手一件件整理,怕是理上十天半个月都未必能弄清楚。好在空间里可以使用意念操控,她可不想虐待自己,便施展意念开始整理。
一番清点下来,收获惊人:金子一百箱、银子两百箱、金银首饰八十箱、奇珍异宝五十箱、珠宝玉佩五十箱、字画砚台等二十箱、布匹绸缎三十大箱、皮毛更是多达八十大箱、粮食包括鸡鸭鱼肉等从大皇子府上搜刮的有一厨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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