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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安随即传唤了两人，李月珍一开始还想狡辩，说自己只是“随口聊天”。
可在公安出示的街坊证言和严肃告知无凭无据散布谣言、诽谤他人。
已经违反治安管理规定后，瞬间没了底气，双腿一软就往地上蹲。
“同志，同志我错了，”李月珍拽着公安的衣角，声音带着哭腔，“我就是嘴碎，听了几句闲话就瞎传，我真不是故意的，求求你们别拘留我，我家里还有孩子要照顾，我家男人上班也没人做饭啊，我给傻柱磕头赔罪行不行？”说着就想往地上趴，被公安一把拦住。
贾张氏更是吓得魂飞魄散，刚才还硬着的腰杆瞬间塌了，扑腾一下跪倒在地。
她拍着大腿嚎啕大哭：“公安同志，我冤枉啊，我就是气糊涂了才乱说话，我老眼昏花脑子不清楚，哪懂什么诽谤啊。”
她爬过去想拉傻柱的裤腿，被傻柱轻轻侧身躲开，又转向公安哭诉：“我一把年纪了，身子骨也不好，拘留所里的罪我可受不住啊，求求你们高抬贵手，饶了我这一次吧，我以后再也不敢了，我给傻柱道歉。”
傻柱冷冷的看了两人一眼，然后语气冰冷说道：“公安同志，我不会原谅她们，希望公安同志依法办事。”
公安闻言，于是严肃说道：“你们的行为已经造成不良影响，现在何雨柱同志不肯原谅你们，所以你们必须为自己的言行负责，按照规定，决定对你们处以行政拘留七日的处罚。”
话音刚落，李月珍和贾张氏哭得更凶了，直接瘫坐在了地上。
贾张氏则一遍遍喊着“我错了”，可再多求饶也无济于事。
随后，公安跟在场的人说了关于谣言的事，还告诫众人不要乱传播谣言。
说完，公安给贾张氏跟李月珍戴上了手铐，然后押着两人离开了四合院。
刘海中下班回家得知消息，脸色铁青得像要滴出水，却不敢找公安理论。
只能在屋里急得团团转，暗自懊悔让媳妇掺和这事。
院里的街坊们都被这阵仗震慑住了，再也没人敢随意议论，那些没消散的闲话瞬间没了声响。
李月珍被公安带走的消息，像块烧红的烙铁烫在刘海中心里。
他饭都没吃，就急冲冲往傻柱家跑，连门都没顾上轻敲，“咚咚咚”砸得震天响。
傻柱开门时，脸上没半点情绪，眼神冷淡得像结了冰，堵在门口没让他进：“有事？”
刘海中脸上挤着僵硬的笑，搓得双手发红，语气带着明显的恳求：“傻柱，你看你二大妈那事……能不能通融下？她就是嘴碎没脑子，被我惯坏了，一时糊涂才传了闲话，真不是故意的。”
他往前凑了半步，被傻柱冷淡的眼神逼得又退了回去，声音压得更低：“家里孩子没人管，我上班也没人做饭，你就当看在邻里一场的份上，去公安那边说说情，别让她拘留了行不？我给你赔不是。”
傻柱全程没侧身让他进门，甚至没换个姿势，语气冷得没一丝温度：“刘海中，她犯的错，该受什么罚，公安自有规矩。”
“捏造事实诽谤人不是小事，这教训她该受。”他打断刘海中的话，眼神里满是疏离，“我不会去说情，也没那义务。”
刘海中还想再劝，可看着傻柱冷冰冰的神情，那股子油盐不进的劲儿，让他到了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
他张了张嘴，最终只憋出一句：“傻柱，算我求你了，就帮这一次……”
“刘海中，你还真以为我叫傻柱，就是真的傻子么？你以为我不知道这件事是你在背后搞鬼吗？”傻柱冷冷的说道。
刘海中僵在原地，脸上的恳求渐渐变成了难堪，最后耷拉着脑袋。
傻柱淡淡地瞥了他一眼，转身“砰”地一声关上了门，把刘海中硬生生晾在门外。
见傻柱油盐不进，他满心失落地回了家，只剩满心懊悔。
贾张氏和李月珍被公安带走的消息，在院里传得沸沸扬扬。
街坊们聚在角落窃窃私语，有人惋惜，有人觉得解气。
秦淮茹刚刚下班回家，就听到了贾张氏被抓的事，不过她没有理会。
她还进家门，棒梗就从家里跑了出来，他脸上挂着泪，拽着她的胳膊使劲晃：“妈，妈，奶奶被公安抓走了，你快想办法救她出来啊。”
秦淮茹神情依旧平淡，连眼皮都没抬一下：“救不了。”
“怎么救不了。”棒梗急得直跺脚，哭喊道，“你去跟公安说说情，再去找傻柱求求情啊！奶奶要是被拘留，肯定会吃苦的。”
秦淮茹的语气没半点起伏：“她自己嘴欠惹的祸，该受的教训。”
“我不管，我就要奶奶。”棒梗死死拽着秦淮茹的衣袖，指甲都快嵌进她的胳膊里，哭声撕心裂肺。
他的眼泪鼻涕顺着下巴往下淌，糊得衣襟都湿了一片，“妈，你快去救奶奶啊，你不去我就自己跑去找公安，我要跟公安说清楚，奶奶不是故意的。”
秦淮茹被他拽得脚步一顿，缓缓抬眼瞥了他一眼，那眼神里没半点温度，像淬了冰似的。
她的语气都平静得没有起伏：“你去也没用，公安办事有规矩，一板一眼的，不是你哭闹就能变通的，你奶奶无凭无据造谣诽谤别人，错了就是错了，该受的罚躲不掉。”
说完，她手腕微微用力，轻轻一挣就甩开了棒梗的手。
棒梗重心不稳，踉跄着后退两步，摔坐在门槛上。
秦淮茹没回头看他一眼，径直抬脚走进屋，反手带上了房门，将棒梗的哭嚎声硬生生挡在了门外。
棒梗趴在冰冷的门槛上，哭得肝肠寸断，手脚还不住地蹬踹着地面，撒泼似的打滚。
他的嘴里一遍遍喊着“我要奶奶”，哭声在安静的四合院里格外刺耳。
屋里，秦淮茹像是没听见门外的哭闹声一般，自顾自地生火做饭。
不多时，饭菜的香气就从门缝里飘了出来，弥漫在院角。
她拿了几个窝窝头，一碟咸菜，放在桌上，对着门外冷冷喊了一声：“要吃就过来，不吃就饿着。”
门外的哭嚎声渐渐低了下去，变成了委屈的抽噎。
棒梗抽抽搭搭地从地上爬起来，脸上还挂着泪痕，沾满了尘土。
他望着紧闭的屋门，又闻着屋里飘出的饭香，肚子饿得咕咕叫。
犹豫了片刻，他还是磨磨蹭蹭地推开门走了进去，低着头走到桌边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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