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们把时间往前推移,子时三刻,在房顶上闭眼歇息的明翮睁开了眼睛,他重重叹息的一声。
“又来了。”
而此时的房间内水无相的副作用,折磨的墨紫不停的哀嚎,精神上的撕裂,**上的痛苦都在不停的折磨着她的神经。
“咚咚咚。”
此时这突兀的敲门,让墨紫的神情有了一丝清明。
“谁!大晚上的来敲本宫主门!”
而此时门外的明翮,单膝跪地,躬身抱拳说道:“属下明翮,求见墨紫宫主。”
此时的墨紫强忍着副作用,冲着门外说道:“不见!”
听到这番话的明翮并没有气馁,而且接着说道:“我有办法缓解宫主的病症。”
此话一出,房间内的,墨紫皱紧的眉头,她强忍着不适,推测着明翮这番话的真实性。
“此人并不是舅父派来的,并且虽然平时没有礼数,但也没有做任何影响她生活的事,并不说会因为危险之类的来劝阻她,相比起来,比起舅父派来的侍卫要好太多了,而且自己确实已经难以忍受水无相的副作用了。”
想及此处墨紫一把推开了房门,她看着明翮,装作一脸轻松的挑着眉说道:“你,真有办法?”
明翮低着头,他声音很平缓,没有波澜。
“属下不敢打百分百的包票,但属下愿做十足的努力缓解宫主的痛苦。”
“哦,那你可知,欺骗我的后果?”
听到这番话的明翮抬起头,看向了墨紫。
“属下愿承担一切后果!”
听到这番话的,墨紫挑了下眉头让开了位置。
“进来。”
“是。”
明翮进入房间的第一件事就是直奔桌子,随后从怀中掏出那一卷银针摆在桌子上,随即他打量了四周,看到了一盏油灯,将其拿了过来摘掉灯盖,放置在桌子上。
随后他转过身来,很是恭敬的躬身说道:“还请墨紫宫主配合,让属下把脉一番。”
墨紫没有说话,她撸起袖子,坐在桌子旁边,手伸了过来。
见状明翮将手按在了她的玉臂上,一股真炁顺着接触点迅速涌入墨紫的体内,而墨紫只感觉微微一凉一股如同,微风进入身体的感觉让她不由得浑身一颤,而此时的明翮也知道了,为何墨紫会感受到痛苦。
“墨紫宫主身上的病症应该是一种功法的后遗症,修炼功法是摄取天地中的极阴之力,来将人的灵魂和**做到区分,如果我推断没错的话,修炼之大成就可以以一分二,变为两人。”
想到此处,明翮的眉头皱了起来。
“如此一来,那么灵魂和身体上恐怕就会出现两极分化,身体还好,顶多怕冷怕热,而灵魂的分化上恐怕可能会时而暴怒,时而温和。”
想及此处,明翮也判断出了墨紫现在的大概情况,随即他便收回手开始准备治疗。
而此时的墨紫就这么无力的靠在桌边,地强忍着水无相的副作用,看着明翮脸认真的为她准备,治疗所需的东西。
一盒朱砂,三张黄符,一块金墨,一方砚台,将这些一一掏出来后,明翮将刚才展开的银针纷纷拔了下来,随后握在手中,再将针尖放在火上炙烤到,微微发红后,他看向了墨紫。
而此时的墨紫已是满头大汗,她大口喘息着,强忍着身上的痛苦。
“墨紫宫主得罪了。”
明翮说着上前,对着,墨紫头上几个穴位就扎了下去,随着烧红的针尖刺入,意思是灼烧的痛感传来让墨紫的眉头不由一皱,可随之而来的就是一股清灵感,又让她好似在冰冷的池水里。
伴随着真炁顺着银针灌入,明翮很清楚地感受到了在墨紫的体内,那股极阴的力量正在抗拒着自己,而此时的明翮手中的动作未停,又在墨紫的锁骨背部,手掌手臂以及膝盖大腿上得几处穴位扎满银针后。
明翮抬手掐起,指诀,顿时双手翻飞数个指诀瞬出,他口中喃喃念道:“太上台星,应变无停。驱邪缚魅,保命护身。智慧明净,心神安宁。三魂永久,魄无丧倾。急急如律令!”
随着明翮最后一声暴喝,他迅速拿起毛笔,在三张黄图上分别画上,清静纹,定神纹,保身纹。
很快三张黄符散发出阵阵荧光,随后他一把抓起猛然一甩,三张黄符被贴在了墨紫的身上。
做完这些的明翮,早已是满头大汗。
可现在他还顾不及擦汗,从怀中掏出无上三清经后,就不停的开始默诵。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墨紫皱紧的眉头也渐渐舒展开,而此时的明翮也将书本收了起来,他擦了一把额头早已干透的汗渍,对着墨紫躬身一拜后,将三张黄符全部扯下放在油灯上,燃烧成灰烬。
烧完黄符明翮也开始整理自己的东西,很快除了墨紫身上的银针,所有的物品都被收拾整齐,就连油灯也放回了原位。
“墨紫宫主?墨紫宫主!”
呼唤了两声,墨紫没了动静,明翮拱手说道:“得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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