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啊!”
贺雅诗所在的屋内突然爆出一声惨叫,屋里传来贺雅诗的尖叫声和男人的吼声,还有殴打声。守在门口的两人都愣住了,犹豫了一下还是去敲门:“老板,老板?老板您怎么了老板?”
正在犹豫,门一下被撞开,把两人吓了一大跳,里面的男人龇牙咧嘴地捂着手腕,气急败坏地吼道:“给我把她关回去!”两人一看老板生气了,赶紧低头哈腰进去,把地上衣衫凌乱的贺雅诗抓回去,她大概是被重击了一下,已经晕过去了。
男人松开捂着的手腕,上面有一个带血的咬痕,不仅好事没办成还被咬了一口,他气急败坏地把衣服重新穿上,离开房间。
贺雅诗被扔回她那个房间,就在他们锁门的时候红衣女子走过来了:“等等。”
手下一看是她,赶紧退开:“嫂子。”
红衣女子伸手,那人赶紧把钥匙放她手上,她一边开门一边说:“从老板那回来了?这么快?”“是,这女的好像把老板咬伤了,估计老板事没成。”
红衣女子冷笑:“刚来的丫头都野,多调教调教就好了,你们走吧。”那人打量着她,嘿嘿笑道:“嫂子,你跟京哥……”话还没说完,红衣女子冰冷的眼神就投射过来,两人汗毛直立,立刻离开。
红衣女子推门进去,看着地上衣衫凌乱的贺雅诗,冷笑。
那两个手下边走边说:“嫂子估计要对贺雅诗动手了。”“没看她带东西。”“指不定要干什么。”“疯女人,她xx跟个神经病似的来一个她弄一个来一个弄一个,怕不是被哥折磨疯了。”“女人都这样,管那么多。”
贺雅诗是被疼醒的。
“醒了?”面前的红衣女子看着她,似笑非笑。
贺雅诗一下清醒过来,身上传来密密麻麻的疼痛让她倒吸一口冷气。低头一看,她的衣服已经被换了,原本的黄色裙子被换成一件脏兮兮的短袖。意识到这一点后她惊叫一声后退,泪水绝望地流下。红衣女子歪头,似乎很满意她的反应。她衣服被划烂,身上好多伤口,血染红了灰扑扑的衣服,看得人触目惊心。红衣女子把玩着一把匕首,笑盈盈地看她。
“之前的大都不怎样,你倒还可以,只可惜……”红衣女子丢掉匕首,提起一桶水泼她身上,不带一丝感情,“长这么好看的我看不顺眼。”贺雅诗浑身湿透,冰冷的水刺激着她的伤口,疼得她不知如何是好,她想蜷缩身子,可她全身的伤口不允许她这么做,她像只受伤的小兽,脆弱又无助。
红衣女子眼里毫无感情,突然她抬手,只听一个清脆的声响,贺雅诗脸上出现一个红印。她脸上也有划出来的刀痕,这一巴掌下去她满脸是血。
“哟,破相了啊,”红衣女子拽过她的一头长发擦拭着自己手上的血迹,贺雅诗疼得龇牙咧嘴,红衣女子把她拽过来按在地上摩擦,“再给你毁毁容呢?”
“呃!……放开我……!”她想挣扎却使不上一点劲,这时她才看见地上有一个注射筒。
“毁容了啊,嗯?来起来看看,”红衣女子把她拽起来,掐住她的脸,“你觉得,你现在这个样子,还是那个大明星吗?你的那些粉丝,还会爱你吗?”
贺雅诗被红衣女子像泄愤一样虐待,红衣女子像丧心病狂了一样,一直到累得气喘吁吁才离开,贺雅诗再次晕了过去。
红衣女子往外走,突然迎面遇上老板,她停下来:“老板。”老板手腕上缠着纱布,不用想也知道是怎么回事。老板打量着她:“你去动她了。”红衣女子淡然地应下,老板冷笑着一步步走上来,到她面前,突然啪啪就是两耳光,怒骂道:“那xx是我要的!”
红衣女子忍着疼痛:“不耽误您吧。”
“你xx!”老板抬手又是一巴掌,“你xx每次都弄成那个鬼样谁还有心情!”他一把把人拽过来掐住她的脖子,咬牙切齿:“你xx最好赶紧把你这癖好给改了,否则我毙了你!”老板没好气地把她推开,大步离去。
红衣女子站在原地愣了好一会儿,突然发狠地扯起衣领揉搓自己的脖子,擦自己的脸,就像上面沾了什么恶心、晦气的东西。
武警顾州市支队里,男兵们看着在操场上狂奔的王景宇议论纷纷。
王景宇已经不对劲好几天了。这几天他满面愁容,一言不发,心不在焉,有事没事就一个人待着,不是加练就是发呆。大家问他也不说,洪昀和路彦平也不知道是怎么了。昨晚男兵“群起而攻之”跟他谈,他愣是一个字没说出来,现在他刻意躲着大家。周顾飞也找他聊过两三次,也没问出什么,他去找教导员宋默,宋默找他却也是无功而返。
高英辉眉头紧皱:“他这不行啊,吃不下睡不着,我昨半夜醒他还醒着呢。”洪昀无奈:“队长和教导员都问不出来。”萧林气得一巴掌过去:“他俩是上级,有的话景宇不想说很正常,你跟他关系那么好你啥没问出来?去问呐!”高英辉拍拍旁边的路彦平:“老路。”路彦平摇头。高英辉一巴掌拍在额头上:“怎么就这么倔!”洪昀嘴角抽了抽:“你行了吧,那鲸鱼什么时候不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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