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大漩涡外围的地区被帝国再度征服后,星爪及其盟友达成了另一项壮举,守卫者们继续深入大漩涡的核心区域,并为那些早已堕落不堪的世界带去了烈焰的净化。
利用在过去五十多年持续战斗所积累的情报,和螳螂勇士档案中记录的的古老星图,大漩涡守卫成功准确定位并摧毁了数十座敌军的据点。就像剿灭躲藏在塔司卡尔伤疤区域的复兴者战帮那样,众多叛逆的长生之所被远征军付之一炬。
尽管星际战士们取得了辉煌的胜利,但相较于大漩涡深处广阔的疆域来说守卫者的胜利还远远不够。若想彻底征服大漩涡,他们必须再接再厉。
可就在星际战士们准备继续远征时,高领主突然要求墓葬守卫退出大漩涡守卫的行列,前往遥远的面纱星区支援桑那托斯远征。」
“未来的高领主脑子里装的都是大粪嘛,居然在这么重要的时候抽掉本就不充裕的兵力。”
经历二百多年大远征的洗礼的众人自然无法理解高领主近乎胡闹的军事调动,就算桑那托斯远征能在墓葬守卫的支援下取胜。
可大漩涡怎么办,刚收复的失土又要怎么办?拱手送人吗?
脾气暴躁的人甚至捎带上了墓葬守卫。
“这个墓葬守卫难道不知道反驳或者周旋一下吗?至少也要等到大漩涡守卫消化掉新占领的地盘再走吧。”
“当时高领主的态度十分强硬,说是要求其实就是强制派遣,我的兄弟们也承受了很多压力。”马拉金为同样流淌着天使之血的墓葬守卫辩解道。
圣吉列斯自然也注意到了马拉金有别以往的用词,于是原体好奇的问道:“他们也是我的子嗣吗?”
“是的吾父,墓葬守卫是传承自报丧者泽丰的古老战团。”
“泽丰?”
无论是圣吉列斯,还是泽丰在听完墓葬守卫的起源后皆是一愣。
泽丰更是疑惑地看着自己四肢处的义体,下意识的问道:“我?”
“泽丰的身体恢复了?”
圣吉列斯自然还记得泽丰是因为自身对义体的排异反应才被送到泰拉办室处养老的。
“墓葬守卫那边的说法是,泽丰阁下在泰拉围城期间受到了贤者兰德的帮助,解决了排异反应恢复了战斗力。”
“兰德。”
圣吉列斯揣摩着这个因兰德系列载具而声名远播的名字,决心在闲暇之余带泽丰去拜访一二。
毕竟泽丰过去对军团的贡献是有目共睹的,而且排异带来的后果不仅让泽丰再也无法战斗,还对他的日常生活造成严重的影响
「这突然的调令让大漩涡守卫的兵力直接下降了四分之一,也直接导致了星际战士们不得不放弃继续远征的念头。
星爪战团随后立刻向泰拉求助,以期高领主指派一个新战团来替代离开的墓葬守卫,补充大漩涡守卫日渐匮乏的兵力,但这一合理的请求却遭到了高领主们的拒绝。
无可奈何的大漩涡守卫只好依据现有的兵力布置防线,以保护先前远征军所取得的战果。但堵终不如疏,纵使大漩涡守卫全力以赴四处救火,大漩涡地区的处境仍然在不断的恶化。」
“墓葬守卫一直都没有回来吗?”
“没有,自他们启程以后我就再也没有听说过墓葬守卫的消息了,如果不是之前的巴尔之战出现了墓葬守卫的旗帜,我一度以为他们已经全军覆没了。”
马拉金看向了旁边的几人,因为长时间与母团失联,恸哭者并不是很了解自己兄弟们的近况。
“既然他们出现在了巴尔之战,那应该就…还活着吧?”
因为墓葬守卫过于闭世和可控,所以赛斯对这个战团的了解也就相当于听但丁说过一嘴的程度。
至于四处流浪的桑托和离群索居的莫尔更是只知道有这么一个战团的存在而已。
对于这一情况圣吉列斯略感失望,但也没再继续追问下去,以未来的情况能活着就不错了,至少没有和恸哭者一起被卷入了内战之中。
「正所谓屋漏偏逢连夜雨,在这一时期迫于高强度的战争压力,大漩涡地区的帝国方开始力不从心,而趁机显现的亚空间之力却彻底撕碎了帝国的团结。
681.M41,一艘名为渎圣之心的太空废船出现在了大漩涡边界处。其被证明内部早已被恶魔的腐化,凡是接触过它的人们都会被绝望和疯狂所撕裂,最终选择自杀。
在渎圣之心摧毁多个帝国哨站和数支中队的海军舰船,并对埃顺娜进行了惨无人道的大屠杀后,恸哭者战团决心击毁这艘废船。因为似乎只有恸哭者战团的星际战士们能免疫废船的恶毒诅咒。
可免疫只是一时的,越是靠近这艘飞船他们受到的诅咒就越深。但尽管要直面着恐怖的不洁之物,恸哭者们也毫不退缩。他们将近距离轰炸与绝望的跳帮行动相结合,以超过三百名战斗修士和四艘打击巡洋舰的代价消灭了渎圣之心。
但圣锤修会对这一结果却并不满意,审判官认为若是直接引爆埃顺娜,就能借助星球爆炸的威力消灭渎圣之心,便能避免多余的换失。该判决惹怒了恸哭者战团,他们驱逐了圣锤修会代表团作为对其冒犯的回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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