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教室。
和江疏所想的一样。
班上都在讨论着关于高听禾上课第一天就打架的事。
碎嘴子二人组作为其中为数不多知道内幕的人。
好家伙,憋得那是相当难受了。
那种想说,但是又不能说的痛苦谁懂?
只能跟在那群人后面点头。
时不时互相看一眼然后憋笑。
见到江疏和温栀回到教室。
他们就跟找到主心骨了似的围了上来。
你一句我一句表演起了双簧。
胖子:“江哥,江哥,你听我说,你是没看见那几个兔孙进到教导处时的画面。”
瘦子:“用脚趾扣地都不足以形容当时的尴尬。”
胖子:“我这辈子没见到过这么招笑的事情,那几个叼毛也是神了,愣是把责任全揽在了自己身上。”
瘦子:“一点没提关于你和栀姐,牛逼啊江哥。”
至于白清秋。
她对中午发生的事一点也不知情。
还处于懵逼状态。
怎么她睡了一觉,第一天上学的高听禾就跟10班的陈虓打起来了。
这俩人是认识还是说早就有仇?
她下意识看向被胖瘦二人组围起来的江疏,心中隐隐开始担忧起来。
想着等高听禾回来。
自己一定要问问清楚。
校长办公室里。
得知事情经过的楚钟河被气得抓起桌上的文件夹胡乱扔向正刷牙刷到干呕不止的高听禾身上。
吓得站在角落里的陈虓三人又往办公室大门那边缩了缩。
“你怎么回事,第一天上学就给我惹这么大乱子!”
“表叔,这不能怪我!”
高听禾吐掉嘴里的白沫,一脸苦相。
“是啊校长,真不是我们惹事。”
见这几个被打得像猪头的四个混账东西都到这个时候了还在嘴硬。
楚钟河猛地一拍桌子。
桌上摆放的东西噼里啪啦倒了一片。
“放屁!还在嘴硬,我看你们是不想毕业了。”
楚钟河被气得面色涨红。
额头上青筋直突突。
四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皆是有苦说不出。
江疏那个损人在跳窗前曾警告过他们。
自己手上有他们的把柄。
要是敢乱说一句话。
他立刻就把视频传得满学校都是。
让他们在学校混不下去。
所以都在害怕,没一个人敢说实话。
“还不老实交代?”
楚钟河催促道。
几个人脑袋一缩,都在互相推搡。
谁也不愿意当出头鸟。
看江疏那副比他们还疯的样子。
没人能保证他不敢干出来这事。
见几个人畏畏缩缩地还不打算道出实情。
楚钟河怒火中烧。
“屎吃多了把你们嗓子都给眼堵住了,行啊,都不说是吧,那就都给我退学吧。”
说着,楚钟河就开始打印起退学通知书,还将印章给拿了出来。
办公室里顿时鸦雀无声。
只剩打印机运转和几个人粗重的呼吸。
楚钟河挨个在退学通知书上签名。
随后拿起印章在红色印泥里滚动。
“别怪我没事先通知你们,也别怪我这个当长辈的绝情,章一盖你们再想说可就没机会了,被我亲自开除的学生,想入其他学校可就难了。”
楚钟河这话多少带了点恐吓的意思。
作为全市重点学校的校长。
他在顺昌的确很有威望。
但还不至于让这几个人没学上。
“我再给你们最后一次机会,说不说!”
眼看着印章就要落下。
陈虓急了。
立马踹了一脚自己的小弟。
恶狠狠道:“校长问你话呢,还不快说!”
被推出来当挡箭牌的小弟顿时欲哭无泪。
惹事大家惹。
背锅我来背。
凭啥?
可他又能怎么办呢。
陈虓那眼神跟要吃人似的。
自己要是不说肯定要被他报复。
犹豫了片刻,他把心一横。
大不了他妈的不在明德上了呗。
于是便将厕所里发生的事避重就轻地给说了出来。
陈虓和高听禾见有人背锅了。
这才松了口气。
心想这把稳了。
就算日后江疏和温栀找他们麻烦。
他们也有话说。
不是他们说的,是有人扛不住压力先说出来了。
要曝光也请曝光他一个人。
跟我们没关系。
“事情就是这样的校长,真不是我们找茬,实在是温栀和江疏下手太狠了我们才这么做的。”
楚钟河人都听傻了。
是江疏和温栀逼着他们四个吃粑粑的?
温栀这么干他还能理解。
毕竟她本来就是个问题学生。
可江疏干嘛要这么做?
他图啥?
这家伙的话根本不可信。
“少他妈把屎盆子往人江疏头上扣,人江疏品学兼优,好学生一个,怎么可能干出这事,你还不说实话是吧?”
眼瞅着校长的印章就要盖下去了。
那人赶忙抢步上前,把手按在退学通知上不让楚钟河盖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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